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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很熱,走在路上似乎都可以感覺地面在不用走進森林裡都聽得見樹上的蟬拼命的鳴叫,一名蓄著酒紅色長髮的青年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則拱成半弧狀壓在眉心上、微微瞇眼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嗯,日正當中,就連他穿的很少了還是絲毫感覺不到涼意,或者說他穿這麼少是錯的,因為他裸露的手臂曝曬在毒辣的陽光下,才步行一小段就開始隱隱作痛。

是曬得他有些暈了,利恩先是用手掌將汗溼的頭髮稍微往後梳,試圖搧風,不過天氣實在太熱,無論是手動還是迎面吹來的風都悶熱得讓人不舒服,他的長髮都黏在脖頸上了。

想一想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至少應該先找個地方避暑一下,雖然森林是不錯的選擇,待在樹蔭底下也頗為涼爽。但利恩不大喜歡打個盹之後發現身上有蚊子叮咬,要抓不是、不抓又難受,何必給自己找罪受?
正好一棟熟悉的建築物映入他那雙酒紅色的眼眸,他稍微偏頭想了一下,而後勾起那總是愛笑的嘴角、踏著輕快的步伐進入了圖書館,他是滿久沒去圖書館了,去吹個免費的冷氣也不錯。

一踏進去,迎面而來的冷氣讓利恩幾乎是無法自抑的哇了一聲,很是享受的他瞇起眼來還伸了個懶腰,就像是隻貓咪被搔弄脖子時那樣的享受,精神都來了的他觀望著四周,這是間很大的圖書館,挑高的設計以及整體的色調給人一種慵懶又莊嚴的感覺,利恩輕巧的上了二樓,像一隻貓一樣踏著無聲的腳步探索著,這裡的藏書量很多,所以架設可移動的梯子讓讀者去找放在上排的藏書。

當他經過借書還書的櫃台時,沒有特別留意到背對著他整理書籍的男人,他只是東看看西瞧瞧的往前走,當他經過的時候酒紅色的頭髮微微飄起,而就在那個時候,正在整理書籍的男人轉過身來,那頭醒目的紅髮就這樣映入圖書管理員的眼底,他有著一雙紅豔如火的眸子,靜靜的彷彿有團火在燃燒一樣,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的他盯著利恩的背影許久,而後嘴角緩緩勾起。

他手裡拿的那本書,遲遲沒有放回架上去,反倒是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輕輕的在那精裝的頁面上敲叩著,那燙金的字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些微微反光,寫著:<捆綁與調教:征服與被征服的性愛理論>

---(分隔線中間發展收錄在本子裡)----


而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他聽見一陣跰哐的聲音落在左後方那排書架,被打斷的薩爾卡多不悅的皺了皺眉,天知道他要花多少時間整理那些無聊的書籍,然而從煙塵中走出來的人令他八方吹不動的眉毛破天荒挑了老高,就連被吊起來即將被處以不人道責罰的利恩都忍不住因為這聲巨響抬頭一看,這一看連他也嚇到,原本升起的一絲希望立刻破滅,只因為邊不耐煩彈著袖子邊走出來的人是薩爾卡多。

另一個薩爾卡多。

沒錯,就跟現在把他吊起來的這個人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就連抱怨的時候那張討人厭的嘴臉也是如出一轍,就聽見他一邊說:「這機器到底見鬼的出啥毛病,我掉到哪了?」

然而他也在抬頭的那一瞬間愣住了,他看見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嗯,大概是人造人吧還啥的,在雷格烈芙大人身邊見多的他只是稍微驚訝一下又復鎮定,讓他比較感興趣的是在他身後的那個惹人厭的紅頭髮,會讓他想起把他踹下火車的那個野蠻人……

等等,那好像就是野蠻人本尊吧?

薩爾的興致被勾了起來,他對著自己走過去……雖然這樣講好像哪邊怪怪的,而且這畫面真是離奇的弔詭,不過他自己倒是適應的良好,他才走沒兩步就停下,看見鋪在自己眼前的天羅地網,嗯,這事情他常對別人這麼幹,當他被別人──好吧應該說他自己──這麼做的時候,那感覺就不是很暢快了。

「你是……我嗎?」薩爾卡多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可不能怪他有點驚疑不定,雖然說他之前才被一個人偶造型的女人給喚醒,可不代表他可以這麼坦然的接受多出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而且說真的他的造型還有點老土,規規矩矩穿著制服感覺就哪邊怪怪,可最奇怪的是,他居然不是很討厭,原因他也說不上來。

「噢,好,雖然我不清楚為何多出一個我,也就是你。」薩爾覺得有些不耐煩,可大概面對的人是自己,所以他願意撥出點耐心解釋,基本上他也很不想跟自己一言不合打起來,最近這隻手有些故障的樣子,使起來不是很靈活。

「其實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是渦也許是該死的機器,總之我還沒搞懂為何會掉到這裡,不過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薩爾邊轉了轉那隻機械手邊繼續說,「那就是我們都很討厭那個叫做利恩的男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滿想修理他一頓的,當然在你之後。」



 內文含有R18內容,請自重往下點:

 
(片段R18收錄)

 
薩爾輕輕一笑,開始認真套弄起對方的性器,一邊伸出另一隻手揉捏對方的乳頭,男人啊,就只有身體誠實的時候無法偽裝,瞧,這不就開始了嗎?他手中那塊肉開始逐漸升溫、膨脹,而那張總是淨出髒話的嘴也安分了,緊咬著他的下唇不放,生怕他最後一道防線會失守那樣,非常懂傷口上撒鹽的薩爾輕聲笑道:「你可以放聲叫出來沒關係,反正你有什麼反應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差你這聲呻吟。」
 
利恩只是吐了對方一口血水以示回應,當然下一秒他就痛得臉色發青,因為面無表情擦去臉上唾沫的薩爾非常用力地握住利恩的命根子,這下子換身後的薩爾卡多伸出手來懲罰性的拍了一下利恩的屁股罵道:「給我放鬆點,你這婊子,想把老子的手給夾斷嗎?」
 
啪啪兩下,利恩就感覺自己的屁股紅起來了,他真的很想罵他們,問候他們的共同祖宗十八代,可是弱點被握在敵人的手上,再怎樣剛強不屈的戰士也有不得不低頭的時候,他選擇忍氣吞聲,尤其是他已經淪落到這番地步,他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不要起反應,他只能緊緊握住他心底殘存的那片尊嚴,那是僅屬於他,其他人都無法侵入的神聖領域,他盡量讓自己放空,當作是自己在打手槍那樣。
 
可是當薩爾卡多觸及到他體內的那塊區域時,他異常緊繃的身子出賣了他,薩爾卡多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很惡質的那種笑容,接著又嘗試按壓了一下,這次他聽見那一直緊咬下唇的男人吐出了氣音:「他媽的……啊!」
 
嗯,看來他找對地方了。薩爾卡多又塞入一根手指,這次他還用金屬手稍微將對方臀穴搬開方便他的指頭更為深入,而當他又來到那塊區域的時候,這次戳頂的結果是對方的右膝在微微打顫著,這讓他得意的吃吃一笑,提高音調問:「欸,薩爾,你那邊有沒有反應啊?」
 
雖然這樣叫自己很怪,不過薩爾卡多漸漸開始適應並且從中取得樂趣。
 
站在利恩身前的另一個他報以微笑,一邊吹著口哨說:「何止是有反應?他根本樂得被你捅屁眼好嗎?」
利恩深吸一口氣,嘴裡滿是血味的他咬牙忍住,他從來不知道男人被摸後面也會有反應,而且雖然變態們口出惡言沒一句能聽,可他有反應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感覺到自己有點想哭,委屈、受虐的情緒來得莫名,可他硬是壓下在眼眶裡打轉得酸楚,不許哭,這是他最後一絲的堅持,不許哭。
 
那快感來得可怕,利恩在心底咒罵著,他感覺原本在後穴裡連一指都窒礙難行的窘境,到了現在變成可以含入男人的三指,他到底該讚嘆人體的能屈能伸,還是該詛咒在這當下還有辦法感到快感的身體?他感覺到男人的指節在他體內那點敲擊著、按揉著,扣著令人發狂的節奏,像是在敲門一樣,而那扇門通往他一點都不想理解的肉慾世界,至少他不想在此時、此刻、此人身上體會到。
 
可他的身體背叛了他,或者說比他更忠實於欲望,身體這東西沒有所謂的尊嚴,也沒有榮譽,很誠實的反應出被加諸於上的愛撫、疼痛所起的反應。他感覺到自己的鼻息不受控制的加重,而他的陰莖也在穿著制服的這個男人手中逐漸變大、變濕,他幾乎崩潰的感覺到無關意願的快感逐漸滋生、麻痺了他的知覺,他甚至不小心讓幾縷喘息溢出唇外,即便他想挽救也無濟於事,因為被套弄的快感以及被戳到前列腺的兩相交錯的刺激下,他知道自己想忍也忍不住,這就像螳臂擋車一樣可笑,他最後顫抖著宣洩而出時,幾乎想要放聲大哭,他閉上眼不去看薩爾的表情,那會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他破碎的自尊禁不起多一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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