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有H,未滿18歲或是不喜歡的人請別點進來 到上船、起錨也才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法蘭西斯站在甲板上看著燒起來的城堡,沒想到
他會有一天踏上海盜的船隻,真難以想像昨晚的他還跟錢莊的債主打哈哈的混水摸魚,現
在人就在船上了,也不用管什麼冤有頭債有主了,就像重獲新生一樣。
亞瑟注意著法蘭西斯的反應,這個貴族到底該說是神經大條還是過於自美,船上很多水手
都盯著他瞧,雖然是身為船長的他帶到船上,沒有他命令大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只是那
些目光灼灼,任哪個普通人上了賊船被這樣盯著都會渾身不對勁,像青蛙被蛇盯上一樣,
理當坐立難安才對。
畢竟他的水手是好船員,但絕對不是好人。沒有幾分敢在刀口上舔血的勇氣,是上不了他
亞瑟的船。
可他就看著那個金髮美人獨自吹風吹得很愉快,似乎早就適應被人注目的生活,而且還不
是裝出出來的愜意,他伸了個懶腰,最後終於懶洋洋的發現他在看自己,他緩緩回過頭衝
亞瑟一笑。
也是,敢在他槍口底下收槍、還快樂的明目張膽跟著他上船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膽怯的
,他倒是小瞧了這名貴客,亞瑟的嘴角不禁往上翹起,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他回頭吩咐水手把搶到的財產全部放到甲板上,等等要來進行論功行賞,接著他朝法蘭西
斯走了過去,牽起對方的手往船長室走。留下一大群水手們在甲板上,有些比較膽大的就
吹起口哨來,說:「我好久沒看到船長露出那樣的笑容阿,每次那樣笑就沒好事。」
「沒錯。」一個從瞭望台上輕手輕腳爬下來的矮個子插嘴,「上次看到他那樣笑,是在看
上一艘西班牙寶藏船的時候。」
船長室裡意外的整齊,看不出來這是艘海盜船船長該有的房間,比較像是商船的船長室。
法蘭西斯不等亞瑟邀請就自動坐到床上,他打量四周的環境:「意外的整齊阿,海盜大人
。」
亞瑟將帽子脫下來掛在衣架上,「那是因為不幸遇到檢查時,可以矇混過去這是商船。」
不用轉身也知道法蘭西斯不會相信,他緩緩掏出腰間的槍補充說明:「如果真的那麼喜歡
髒亂,下面的監牢會非常適合您的需求,小少爺。」
「讓我先問一下,你到底持什麼理由要上這艘船的?」一連串回想起來,是有很多不對勁
,越美的東西越是要先盤問清楚,亞瑟不想一出航結果後面跟著一艘軍艦,「而且是迫不
及待的。」
「你邀我來吃飯的。」法蘭西斯自顧自的將靴子脫掉,整個人躺好在床上,「我餓了兩天
實在難以拒絕這麼心動的提議。你不介意我在晚餐前睡一下吧。」
結果這傢伙真的睡到他論功行賞完還在睡,而且是熟到那種讓人不知道要不要叫他起床的
地步。
先別論他上了賊船還當自家後花園一樣坦然,明明船會隨著海浪上下起伏,一般不習慣坐
船的早在進食前就應該吐得一蹋糊塗,不過看他十分怡然自得,如果不是習慣坐船就是這
傢伙天生適合在海上討生活。
嗯,這樣也好。將披風掛好的亞瑟坐在床沿低頭凝視法蘭西斯的臉,他的睫毛真的很長,
閉起來就像陶瓷娃娃一樣,臉蛋的精緻程度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女人看到不知道要流口水
還是要流眼淚,男人看到嘛……
就應該要據為己有。所以亞瑟低下頭吻了他,還扣住對方的下顎、理所當然讓自己的舌頭
更能深入。
原本還迷迷糊糊的人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好夢被吵的法蘭西斯唔了一聲,反射性扣住對
方後腦不甘示弱的吻回去,看來這傢伙也是身經百戰的,就算腦子還沒醒,身體卻牢牢記
住該怎麼反應。
雖然不能看到他被自己吻到厥過去有些可惜,不過這樣纏綿良久的滋味也很不錯,亞瑟在
唇分之際還輕咬對方一下,煽情意味十足。
「我是飯前的開胃菜嗎?」法蘭西斯沒有被襲擊的怒意,倒是懶洋洋的一笑,半醒半茫的
美眸蕩漾著勾人的波光,像是一陣微風在亞瑟的心底吹起漣漪。
「也是甜點。」亞瑟微微一笑率先站起身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得先享用正餐。我
認為你一定不會想錯過的。」
「跟一群你的水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嗎?」法蘭西斯穿起自己的靴子,起身時卻被亞瑟
拉了一把,撞進他的懷中,這傢伙胸膛真的滿結實的,今天連續兩次撞下來他鼻子都要歪
了。
亞瑟攬著法蘭西斯的腰,一邊從披風的口袋掏出條緞帶遞給對方,那是條水藍色的緞帶,
上面兩側還繡有金色的小花邊,法蘭西斯挑了挑眉伸手接過,「這代表什麼意思?」
「代表你要跟船長大人,也就是我共進燭光晚餐,就我們兩個。」亞瑟綠色的眼珠倒映著
對方美麗的倩影,「這是讓你的金髮不要沾到湯湯水水的小禮物。」
「我應該要打個可愛的蝴蝶結,再撩起裙襬向您鞠躬嗎?」法蘭西斯笑得很開心,他的笑
聲就像鈴鐺一樣輕盈,不像有些貴族,尤其是裝模做樣的女人,笑起來像放血的雞一樣淒
厲,這讓亞瑟十分滿意。
他緩緩伸出手來扣住對方的後腦杓,法蘭西斯以為亞瑟又要吻他,反射性的閉上眼。
沒料到彎低身子的亞瑟只是在他耳邊低笑:「你的提議我會認真考慮。原本我只打算將你
的臉看得更仔細點。」
知道自己挖了個洞跳下去的法蘭西斯也不以為意,他只是回勾住亞瑟在對方耳邊回敬:「
那你要好好量我的腰圍,才知道要買幾吋的洋裝。現在,船長大人,我餓了。」
晚餐十分的豐盛。唾手可得的海鮮熬成鮮美的湯頭,味道真是讓人口水直流,還有一整隻
烤得恰到好處油光四溢的乳豬,趴在一整串葡萄上。雞腿已經切好放在他的盤子,伸手還
可拿取一整條烤好香噴噴的麵包。
法蘭西斯十分沒有吃相,反正坐在他前面的海盜頭子也不講規矩這套,樂得他直接用手啃
起雞腿來,一手直接抓起麵包啃,亞瑟趣味的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還自動倒了一杯酒推
到他面前,後者自然不客氣的仰頭灌了好大一口,將塞在喉嚨的食物全部嚥了下去。
現在看起來倒像是亞瑟比較像貴族,他好整以暇切了塊乳豬塞進嘴裡,嗯,廚子的火侯又
進步了不少,外焦內嫩的滋味真是不錯。他順手切了一大塊放進法蘭西斯已經滿得跟小山
一樣的盤子,一邊問:「你在接受我邀請時就知道我會請你吃大魚大肉?」
尋常人就算挨著刀槍也是不情願的,更別提沒見過跟他走得這麼乾脆的貴族,就真不怕他
把他關起來只給他清魚骨頭嗎?
法蘭西斯吞下那塊烤乳豬,滿意的笑答:「那是因為不跟你走,我也沒地方去了啊。」
「你不是還有一座城堡?」亞瑟挑眉。
「喔那在你來的前幾個小時我拿去當給錢莊了。」
「錢呢?」按理來說一座城堡價值也很可觀,可是這傢伙除了一把毛瑟槍以外啥也沒帶,
身上除了那套衣服之外沒別的配飾。
「你在說什麼傻話,那是拿來還之前的債務的。我只是回去偷拿槍而已。」法蘭西斯咕嚕
咕嚕的把酒喝完,哈了一聲好酒,又倒了一杯。
……噢,所以他要收回稍早說的話,眼前的敗家子早把城堡敗掉了。難怪火勢那麼旺他一
點也不在意,因為燒得不是他家。如果他再晚一點到,估計法蘭西斯把自己當掉也不是新
鮮事。
「所以我是不是該把你請下船呢?因為照這個樣子是不會有人來付贖金的。」亞瑟富饒趣
味的看著法蘭西斯明顯停下進食的動作,他用準備好的紙巾將油膩膩的嘴巴跟手都擦了一
遍,將那一整瓶酒拿了過來。
「如果有我的話,你的酒會多到拿來填海也可以。」法蘭西斯那雙美麗的藍眼散發著自信
的光芒,他輕手敲著瓶身,明明是在跟他討價還價,態度卻像是勝券在握。
「我要的不僅僅是酒而已。」亞瑟切了另一塊烤乳豬往嘴裡送,「你的十字弓用得如何?
」
海盜船上最不嫌多的就是槍法神準的狙擊手以及弓箭手,尤其是在毛瑟槍不怎麼準又在搖
晃的海上時,他很自豪的是他的人可以一槍一個將敵船甲板上的人打下來,比起皇家正統
海軍的槍法來要牢靠。
「就跟喝水一樣。」法蘭西斯又開始吃起雞腿來,因為他已經可以預見這場談判最後的結
果。
果然亞瑟哈哈一笑,對他舉杯:「歡迎登船。法蘭西斯。」
「所以你下一個目標是什麼?」法蘭西斯其實很興奮,他以前在城堡裡常常會想,大海的
那端該是怎樣的美景,只可惜繼承了一座城堡走不開,亞瑟倒是把這些問題都解決了,說
實在他真該感謝他。
已經不想研究為何一個貴族這麼快就接受自己變成亡命之徒的亞瑟淡淡回答:「最好有艘
西班牙肥船就停在我眼前乖乖讓我搶,才能夠平衡今天的損失。」
「晚了一步還真是委屈您了,船長大人。」知道亞瑟在埋怨自己沒錢給他搶,法蘭西斯只
是聳聳肩表示遺憾,只不過他也不收斂一下嘴邊的笑容,看得出來心情很好,一點也沒有
感到遺憾的意思。
「我比較喜歡實質一點的道歉。」亞瑟靠在他的耳邊輕輕呢喃,他輕撫對方的後頸,綠色
的眼珠映著繫著髮帶的法蘭西斯,本來在玩著頭髮的手指漸漸往下滑,他舔了一下對方的
耳根:「有這榮幸替你量腰圍嗎?」
亞瑟噴在耳邊的熱氣呵癢了他,輕輕一笑的法蘭西斯微斂眼眸,輕轉脖頸就像回首拋媚眼
那樣。亞瑟咬他的耳朵,他便輕啃對方的嘴唇,像隻愛玩的小貓一樣舔了一兩口,亞瑟要
吻他卻又馬上退開,搖曳的燭光在那片汪洋裡徜徉著、是曖昧的氣氛流轉著、是亞瑟的身
影倒映著。
就在亞瑟不耐想要動手扣住他的臉時,法蘭西斯卻覆住他放在腰際的手,自己將唇貼了上
來輕笑:「在這艘船上,我就是你的。悉聽尊便,船長大人。」
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呢?亞瑟猛地攫住他的唇,就像蒼鷹撲殺獵物一樣快狠準,只是對方
也以不輸於他的氣勢跟他接吻,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交換濃烈的酒味,看是比誰先醉
一樣,亞瑟巴不得直接撕了對方的衣服在這裡上他,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渴望過一個人,
不僅僅是洩慾而已,他還想得到更多的,也許是想看法蘭西斯露出從容以外的表情吧?他
微瞇起眼想到。
「船長,請問我們最新的航向是?」掌舵的水手在看到用餐完的亞瑟與金髮小子一起出來
的時候,連忙湊上去問,不過很顯然船長大人在趕時間,風風火火的走到船長室前才停下
。
「皇家港,停靠五天。」亞瑟回答完問題就關上木門。讓原本還想提問的掌舵手鼻子差點
撞上門板,他愣了兩秒才消化船長的命令,掩不住興奮的他收起羅盤回頭嚷道:「弟兄們
!要去皇家港!」
這時就聽見甲板上一陣此起彼落的歡呼,還有一些興奮過頭的對空鳴槍,聲音大得待在房
內的法蘭西斯都聽得清楚,他好奇的轉頭問:「皇家港是個怎樣的地方?怎麼你的水手都
那麼樂不可支的。」
「有賣可愛洋裝的地方。」亞瑟將法蘭西斯的髮帶輕輕解開,他吻著對方的額頭,吻著他
的眼皮,而當法蘭西斯被他推倒在床上時,金髮散了開來,那是怎樣美麗的景色啊,就像
朵玫瑰一樣,即將在他懷中綻放,在他眼底那片綠色的草皮上。
始料未及的,被壓在他身下的人,伸出手來勾住他的喉頸,還用大拇指摩搓著他的喉結,
法蘭西斯輕輕一笑,「亞瑟,有人跟你說過你的嗓音很性感嗎?」
就這樣輕輕一句話,這樣斜斜的一眼,亞瑟喉頭一緊,硬了。這話不是第一次聽見,可怎
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要命的中聽呢?
「你這樣子……我只好連臀圍一起幫你量了。」亞瑟輕輕低笑起來,他會盡量不要撕掉這
件還算體面的衣服,貴族就這點麻煩,喜歡穿一堆蕾絲的、花邊的,不知道脫衣服好辦事
嗎?
法蘭西斯呸了一聲,像是聽見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他將亞瑟的頭壓了下來,將唇湊上去
說:「我要穿粉紅色的。」
雖然花樣很多,但脫起來的手續並不繁瑣,法蘭西斯就像一朵嬌嫩的白玫瑰暴露在他的眼
前,他的皮膚白得不是海上男兒可以想像的地步,但又不是病懨懨的那種蒼白,而是美麗
的陶瓷乳白,稍微在上面留下點印記都會格外明顯,不僅是這樣……那會讓男人有種想要
對他粗暴點、毀壞他的衝動,亞瑟舔了舔嘴角,將自己的披風扔到地上,跟法蘭西斯的衣
服堆疊在一起。
他低下頭親吻他的鎖骨,想要在法蘭西斯曬黑前盡量留下他的記號,一邊想一邊揉捏著那
粉紅的突起,法蘭西斯輕皺眉頭呻吟了幾聲,亞瑟的手佈滿了厚繭,所到之處都像是要燎
原一樣,好熱……
法蘭西斯感覺到下身硬了起來,跨壓在他身上的亞瑟當然也察覺了,在他乳頭的地方吹了
一口氣,溼熱的感覺讓法蘭西斯腰都要軟了,渾蛋……法蘭西斯自認並非初嘗情事的菜鳥
,以往在床上可都說是遊刃有餘,可這男人……一定會把他逼瘋,在自己抬高雙腿讓亞瑟
方便脫下他的褲子時,法蘭西斯就明白了。
亞瑟卻只將他的褲子脫到腳踝,而閉上眼睛用鼻子磨蹭著他的小腿,然後一路吹著氣,一
路往上舔到他的大腿根部,他一邊舔一邊用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法蘭西斯,這樣的亞
瑟看上去太狂野,太危險。
他就像頭黑色的美豹一樣,一步步朝他的獵物逼近,而他就下被下了咒一樣移不開視線,
直到那性感的薄唇微微一翹,低下頭來含住他的根部,法蘭西斯仰起脖頸低叫一聲,到底
是誰在撩撥誰,已經弄不大清楚了。
亞瑟一邊吻著他的囊袋,含住了他早已挺立的昂揚,在那不斷泌出淚珠的頂端舔弄著,他
一邊放慢自己的動作,一邊抬眼觀察法蘭西斯的表情,他的確沒有一開始那樣從容了,但
這還遠遠不夠……瞇起眼的亞瑟擦了一下嘴角,用手開始套弄起對方的挺立,他的手指非
常熟練,再加上固有的厚繭一直摩擦在這種脆弱的地方,就像是一桶油澆到火場裡。
終於在法蘭西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射出來的時候,熱汗從那蹙起的眉間滑過,被他吻得紅
豔的嘴唇張合著,而那雙因高潮而迷離的眼……亞瑟忍不住伸出濕滑的手撫摸著他的臉,
將白色的液體故意弄在那張臉上的同時,彎下身去吻了他。
那吻是多麼的濃烈,比起在用餐時還有過之而不及,他們一邊交換彼此的氣息、唾液,亞
瑟一邊將手指打入法蘭西斯的後穴,而船身突然一震,他的手指一下子太深入,按壓到法
蘭西斯的敏感點,身下的人不禁瞪大藍眼驚叫了一聲,活像是女孩子被人掀裙子那般。
「不……啊!亞、亞瑟……啊啊……」法蘭西斯攀住亞瑟的肩,也不知道是想將對方推開
還是摟得更緊,他感覺得到亞瑟的手指越增越多,一種頭皮發麻的快感從下身傳來,咕啾
咕啾的聲音弄得他耳根發紅,他抓著亞瑟的襯衫,就像以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所做的那樣
,啊啊……報應也來得太快了點,法蘭西斯胡亂這樣想著。
而當亞瑟的男根抵住自己的臀部時,法蘭西斯竟然緊張得手心不住冒出了汗,可那不全然
都是恐懼,甚至有很大一部分是興奮,就像他第一次要學騎馬那樣。
亞瑟無聲的看著他,那片綠意盎然每根草都像是點了火,他感受得到這男人的激動,尤其
是在對方進入他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要被燙傷了,想要逃卻被男人壓住,只能讓男人一吋
一吋緩緩沒入體內。
但他們兩人都在喘著氣,他的汗水一樣滴在他的臉上,他知道在這場性愛中把持不住的不
是只有自己,這讓法蘭西斯感覺有些暢快,雖然男人的大小他真的有點不大能適應。
法蘭西斯有想過要說點什麼,但方才還能跟船長調笑的本事都癱瘓了,只剩下無意義的呻
吟斷斷續續從嘴裡溢出,船身不斷上下起伏著,法蘭西斯有種快被亞瑟拋到天空上的感覺
,海浪聲拍打在船身上,亞瑟撞擊在他的臀部上,快感麻痺了他所剩無幾的羞恥心,他夾
住亞瑟的腰部,他渴望著亞瑟的唇,而後者一直在滿足他,狂亂的接吻就跟下體交合一樣
激烈,他們兩個一句話也沒說、也不必說,貪婪的享受彼此熾熱的體溫,啊,令人頭皮發
麻的快意、叫人怎能不為之上癮?
就在最後一刻他宣洩在他體內的時候,法蘭西斯閉起眼哆嗦著承受男人的滾燙,那樣的表
情讓亞瑟咬著牙又多插了他幾次,而後低下身來舔咬著法蘭西斯的喉結、下巴,最後停在
他的唇上。
法蘭西斯喘了好一會才漸漸回過神來,他盯著趴伏在身上的男人,輕笑道:「請問這道甜
點還令您滿意嗎?船長大人?」
「只嚐一次太可惜了。」亞瑟伸手撥開法蘭西斯汗濕的金髮,並沒有打算將肉刃抽出來的
意思,還有餘力跟自己開玩笑,那就多做幾次吧。
「等、等等……」法蘭西斯感覺到埋在他體內的東西又甦醒了過來,他突然有些後悔幹麻
講那句話。
「不等。我還沒吃飽。」亞瑟吻住法蘭西斯還想抗議的嘴,船長室裡春意正濃。
而甲板上海盜們快樂的唱著歌,跳著舞,就聽有人打了個酒嗝扯開嗓子唱著:「皇家港的
妞兒騷啊、屁股俏,萊姆酒唷嘿嘿,海盜的天堂,竊賊的家。」一群人唷呵的一聲,鼓掌
叫好,也跟著打拍子就地和了起來,其樂融融。
不過鬧歸鬧,大夥都很有共識,除非是颶風逼近眼前、或是西班牙戰艦突擊,不然別去打
擾船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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