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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之後,審判騎士長火速進行完今天的拷問進度之後,便馬不停蹄的直奔太陽騎士的房間,殘酷冰塊組的老大就住在溫暖好人首領的隔壁房、這點雖然奇怪倒沒有人去質疑過

就見雷瑟試探性地先敲了敲門問候裡面的人在不在,收到裡面的人應聲之後才開門一直是他的好習慣,雖然太陽總是能突破他的防線讓他做出一些比較不理智的行為,例如之前才因為摔門差點將亞戴爾的鼻樑給撞歪了



聽太陽私底下說亞戴爾可是氣呼呼了好幾天,可轉述者卻笑得前仰後翻,真讓人懷疑他同情的成分有多少。
雷瑟有時真的會同情根本是被當成玩具和最佳耐操奴隸使用的副隊長。



按照慣例,太陽依舊舒服的躺在床上,倒是沒有敷著嚇人的面膜、因為等等就要上場打球,這汗一流可會糟蹋他貴如千金的面膜,使不得、使不得。



太陽闔上書本、微笑看向雷瑟:「我在等你呢,雷瑟。」



雷瑟嘆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覆上那雙擱在書皮上的手,細嫩的觸感與他常年拷問犯人以及劍術的精進所磨出的滄桑完全不同,他望著太陽那雙可以溺死人地澈藍問道:「怎麼會突然想踢足球?時間點也太敏感了點。」



太陽格格一笑,那種笑並非是職業性太陽騎士的微笑,而是那種惡作劇得逞有些俏皮的笑容,他回握雷瑟的大手笑嘆:「你說對了,雷瑟,我就是因為羅蘭才要舉辦這場足球賽。」



知我者審判也。太陽眨眨眼卻沒繼續往下說,他這樣的行動看似突兀但背後掩藏的細膩有多少,明白過來的雷瑟輕笑一聲上前給了太陽一個輕吻,道:「你跟前太陽騎士長總是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可他明白太陽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彌補十年前沒辦法跟羅蘭踢球的遺憾,同時也讓現在的夥伴們能快一點接納這位突然出現的魔獄騎士,似乎沒比在球場上流汗更青春正面的方法了吧。



只是如果他們知道在足球場上與他們一塊奔馳的、是一位不怕曝曬的死亡領主,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雷瑟……你還記得十年前的事情啊?」太陽親暱地靠在對方頸窩上,一想到他的老師十年前將他們那幾個小蘿蔔頭統統借去練足球的光景,不愧是太陽騎士累積下來的淫威……咳。



怎麼可能忘記呢?當時的他們正在練劍,格里西亞按照往常一樣劍永遠不會在手上待超過十分鐘,只聽嗖的一聲,這次是雷瑟遭殃,但是他很俐落的鏘鏘兩下,就將寒光十足的劍擋了下來



在夏佐稱讚雷瑟幾乎已經是完美的反射防禦動作時,只見小太陽又被現任太陽騎士長拎起來教訓,審判幾乎是分一邊耳朵給太陽慣例的光明神道歉詞,一邊聆聽老師的指導。



在尼奧教訓完之後隨手將格里西亞"優雅地"摔到地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格里西亞自己著地姿勢不對,被大地出聲嗤笑了一聲,不當一回事的格里西亞只懊惱著這次姿勢還不夠優雅,看來等等一定又要被尼奧老師抓起來訓練怎麼摔個優雅的狗吃屎,跌個一百遍呀一百遍。



還不夠就摔個一千遍,總有一天一定可以練成就算跌入屎坑裡面也可以笑得像是剛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這是尼奧老師訂下的恐怖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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