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你真的不說?」
太陽一邊緩慢地從根部舔到馬眼處一邊這樣問,已經忍到快要內傷的雷瑟喘著粗氣,從他濡濕的劉海以及起伏的胸膛也知他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卻硬是一個字也不說,難得看到雷瑟這麼堅持己見的時候,通常什麼都不願意講的人是他才對吧,太陽突然覺得有些惱怒、失望,原來他不值得雷瑟坦白。


 
這樣一想,原本想惡作劇的心情像戳破的氣球一樣,咻的一聲乾癟下去,他意興闌珊的站起身來嘆道:「那就算了。」


 
 
他原本想要將雷瑟的手解開,卻在下一秒天旋地轉,換成他被壓在下面,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便被雷瑟給綁住了手,雷瑟的臉看上去有些陰鬱,瞪著苦笑的格里西亞:「你玩夠了?那現在換我。」

 
 
他果然不該把一個男人撩撥到此地步還拍拍屁股想一走了之,格里西亞在衣服被粗魯扯開時默默的省思:雷瑟與他都對彼此手下留情,不是嗎?


 
他大可以現在念咒把雷瑟彈開,可是他不想;就像區區布料怎麼可能困得住雷瑟這麼久,大概也是為了安撫自己而沒有奮力掙扎的結果。


 
他一開始也想做,可是一想到雷瑟都不願跟他說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便性致缺缺,火氣又上來的太陽咬牙道:「你不跟我說,就別碰我,雷瑟。唔!」


 
後庭倏不及防被他打入一指,太陽吃痛的皺了皺眉,他惱怒地低吼:「我不想做!雷瑟!」


 
他根本不想在不受對方信任的前提下有任何肢體接觸,曾聽大地那畜牲說,男人只要心情不好,做一做發洩一下通常就會好了,重點是他太陽騎士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至少今天不是。


 
「格里西亞……」知道對方也是動真格的雷瑟抽出手指,他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平白無故被人壓到床上,點完火之後又要被責備一頓,他滿腔的慾火跟怒火混雜在一起,諳啞的嗓低聲喃道:「就只有你可以恣意的進入別人內心,就不允許我強硬的佔有你。格里西亞‧太陽,你的確強姦了我、姦了我對你的愛。」


 
太陽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瞪著雷瑟將兩人的衣物打點好之後,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地說:「太陽騎士長,我累了,請允許我早歇吧。」


 
那語氣雲淡風輕,回到原點一樣,又是那樣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他從沒看過這樣的雷瑟,不,不對。這才是真正的審判,那個秀給外人看的審判。


 
他真的惹毛雷瑟了。雷瑟從來不會對他撂這麼重的話,他的拳頭收了又緊,緊了又收,想說些什麼,卻又被這沉悶的氣氛壓垮。


 
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說的轉身離去。因為他現在也在氣頭上,不認為自己的行徑有哪裡錯誤,好吧把人綁起來做的確有些超過,可是他一直逼問的原因,是因為今天雷瑟是死掉了,並不是出外被人打傷。


 
他是真的差點失去他了,為何雷瑟不能懂呢?不能懂他當時是多麼難過、心臟都差點停止了嗎?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這樣關心對方卻被對方嫌棄,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在這種節骨眼上他還要跟雷瑟吵架呢?為何雷瑟會露出那麼……好受傷又失望透頂的表情,無聲的責備他不能完全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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