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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篇寫於2011年的11月20號左右,當時原本有人邀請要出一本職業合本,某音原本要寫警察X小偷,結果不知為何警察X小偷的文才寫到一千多字就沒了下文,反而是小偷X警察逐漸成形,就寫出了這篇來,原本是要當那本合本的特典,豈知那本根本到後來沒消沒息,剛好今天有朋友提醒跟我要這篇文,想一想就順便貼出來好了。
就連當年寫的後記也貼出來亂WWWW

然後因為當年是來自於網路上一個笑話,所以就沒有替小偷跟警察取名字了這樣W

提醒:這篇文章有H,請未滿18歲的自重


正文開始:

 是夜,今天依舊加班到快要十一點,好不容易將一對詐欺共犯套出話來,剩下的就送給檢察官去起訴,他們這些小員警總算可以收工告一段落。
 
「藍髮小子,要不要跟我們去喝一杯啊?」同事們三三兩兩的收起公事包,有些還商量著要去喝一杯,當然不是開警車去。
 
這些警官當中最突兀的莫過於一個染成藍髮的人,為何能被長官允許留著這種髮色這至今是個謎,每次藍髮小子被問到,總是能編出一個不同於上次的故事版本,久而久之大家也習以為常,畢竟他的髮色雖標新立異,但是完全不因此在工作上搞怪,不僅能與搭檔配合的很好,破過無數案子,在工作上的表現也非常亮眼,為人也十分幽默、謙虛。
 
「不了,我家裡還有點事,下次換我請你們吧,今天大家辛苦了。」藍髮警官有些為難的擺了擺手,今天一整天跟那兩個詐欺共犯周旋,雖然是分開訊問,但還是累的他只想回家好好躺在床上裝死,只是他平常面對同事的總是那張無懈可擊的笑容,只有回家才能卸下這樣的面具,好好地做他自己。
 
不是沒有人見過他在這張笑臉之下有些扭曲的人格,就他朋友的說法:「那哪叫有些而已,每次看你那樣笑咪咪的微笑,老子菊花都疼了,總覺得你在算計著
 
什麼一樣。」
 
誇大其詞,應該吧?只不過他沒有跟那朋友坦承,幸好他不是他喜歡的菜,不然他真的會考慮讓他的菊花隱隱作疼很多天。
 
藍髮警官維持住最後一絲清明的理智,安全的駛返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幹,他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他真的很討厭跟智慧型犯罪者周旋,因為要拼上所有欺敵手段、恫嚇,最終突破心房的時候,他都要為自己死去上千萬的腦細胞上一束菊花哀悼了。
 
他只慶幸他目前沒遇過漢尼拔醫生那種等級的人,要真遇上了,大概連他都要變成沉默的羔羊了。
 
目前他被局裡的人說是最有希望升官的人,因為他十分善於破解犯人的心房,這讓警方破案的速度大大提昇,之前也有檢察官特地來找他幫忙,為的就是那種口風很緊的嫌犯。
 
只不過無法突破心房的,大有人在,他之前就遇過一個……藍髮警官呵了一口氣,他還記得那是一件失竊案,因為證據不足也沒辦法對那小偷怎樣,立委還因此對他們這些辦事不牢的員警大發一頓脾氣,而他跟著同僚一起被罵的時候,腦子只想著那個金髮小偷的臉、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的模樣,以及最後就算腿軟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的倔強,怎樣都沒辦法忘記他。
 
那不是他第一次單獨訊問犯人,可那真的是第一次他竟然失控有作到最後的人,對方其實可以告他強姦的,何況他是警察,絕對是罪加一等,到底是為何呢?理由他到現在還是不清楚,他原本有自信這樣的面具不會在陌生人面前掉落的,比那個小偷難纏的對手他見過太多了,但……如果只是開玩笑,的確也太過火了。
 
噢,千萬別誤會他,他絕對不是在後悔或是在做懺悔這種沒有意義的事,他絕對不會認為品嚐那樣熾熱的體溫跟發射在對方體內的快意是需要告解的罪過,這純粹只是不太像他了……或許只是一時興起吧,已經很疲憊的他將這件事暫時扔到一邊,反正都過了三個月了,再繼續深究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決定大腦暫時放空的他推了推眼鏡,從口袋掏出鑰匙開鎖進門,放眼望去是個很不小的房間,但這裡其實只有他一個人住而已,一個房間還是專門拿來放書的,但就一個獨居男人的房間而論,已經是乾淨過頭的地步了,彷彿主人隨時都可以準備搬家似的。
 
他打了個哈欠,雖然很不想洗澡直接去躺好,但生性有點潔癖的他不准自己這樣放縱,脫完衣服打開蓮蓬頭,不一會整個浴室盈滿了蒸氣,熱水讓他放鬆的瞇起眼睛,浸濕的藍髮溫順地貼在他的頰頸上,這樣好一幅美景可惜沒人能看見。
 
「咻呼!你的身材很不錯嘛!」突然浴室的門被人拉開,一個頂著過份耀眼金髮的男人一邊輕挑的吹了個口哨、一邊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映入他眼簾的就是藍髮警官脫下制服之後過分白皙的肌膚、體格勻稱,肌肉的分佈非常恰到好處,不速之客的琥珀色的瞳孔都瞇了起來,像是草原上的獵豹看見獵物時瞳孔微縮的模樣,他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蓮蓬頭撒出的熱水沿著對方的美臀、修長卻不嫌過瘦的大腿往下流動,真是讓人看了都想化成那道水流、熱了起來。
 
藍髮警官睜開藍眼,那雙海藍似的眼眸在蒸氣下彷彿在流動著、少了鏡片的隔閡,看上去更加朦朧了。全身赤裸的男人微微偏頭凝望著不速之客,倒也不見他驚慌失措,反而是勾起一抹微笑,「我等你很久了,沒料到你會找上門來。」
 
「我怎麼可能再度犯案到拘留所讓你為所欲為呢?條子小弟。」不速之客脫下皮外套,裡面的白色襯衫只扣了兩顆釦子,露出姣好的胸膛,襯衫貼身腰線的設計更襯出這男人美好的比例,是那種走出去會讓女人尖叫的倒三角、肩寬臀緊麻桿腰,看得警察不禁也感嘆為何眼前這男人不去作牛郎算了,雖然這樣他就管不到他了,那是風化部門的。
 
「你是上次被我幹太爽,這次特地到我家來,要翹起屁股求我插嗎?」全裸的男人氣勢一點也不輸人,就算對方明顯身高比他略高一籌,但他只要光是站著,就有一種帝王架式,一點也不因為身上未著一縷而遮遮掩掩。
 
如果他辦公室的同仁聽到他這樣講話,肯定會嚇到下巴都合不起來,可是他在面對這男人時,實在沒辦法吐出好話,只因為他直覺知道,這男人跟他是同一種人,只是表現出來的方式不同。
 
「當然是準備好了來幹你的,回報警官您上次熱情的招待。」小偷裝模作樣的鞠了個躬,然而兩人的較勁就在這一瞬間,就見原本赤裸的男人突然近身給他一拳,那速度快得一般人都會反應不過來。
 
「你忘了我是個條子嗎?」當警察第一拳被擋下來的時候,他快如閃電的又出了好幾拳,每一招、每一掌都是直攻要害。
 
「那你忘了我是個小偷嗎?」金髮的男人一直驚險的閃過對方的襲擊,就在這一來一往之間,對方的動作突然慢了半拍,也不知道是因為腳滑還是怎樣,總之小偷並沒有錯過這樣的機會,只見他瞪大那雙美麗的琥珀色的眼,就像狩獵者屏氣凝神等待出手的那一刻,咖槍一聲,豪不拖泥帶水。
 
「嘖,嘖嘖。」藍髮警察還想出拳,卻發現有甚麼勒住他的手,定神一瞧才發現自己的右腕被靠在掛毛巾的鐵欄上,而那正是他的手銬,這傢伙……藍髮警察轉過頭來看著得意洋洋的小偷,暗嘆一聲前天因為要逮捕一個槍擊要犯,跟對方扭打的過程傷了肩膀,所以才會在剛剛出拳的時候鈍了半拍,因為強扯傷口果然還是不明智的舉動,這下子,這種情況就是所謂的待宰羔羊吧?
 
風水輪流轉是吧?他看著笑而不語的偷兒大人,想起三個月前,那個搖搖欲墜的男人在走出門口時,拉住他的領口低聲說道:「條子小弟,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你預謀了三個月,就是為了此時此刻吧?我該佩服你的耐性。」就算身陷麻煩,也不見那男人有任何驚惶或是色厲內荏的咆哮,他那雙藍眼依舊鎮定如昔,就算到最後一刻,大概也難以看見這男人失態的模樣,這雖然讓人很喪氣,但就某方面而言更讓小偷著迷不已,就是這樣的男人才能引起他的興趣。
 
對手如果不夠強,那挑戰起來就沒意思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喔喔,真危險。」小偷靠近原本挑起對方的下巴,就被對方沒被銬住的左手差點打中他的俊臉,即時避開的他為了避免不必要得逆轉出現,連同左手也一起上銬。
 
「你不覺得這樣雙手銬著,就沒意思了嗎?我當初可是只有銬你一隻手喔。」藍髮警察想要裝出不在意那雙在他胸前游移的手,可惜男人尊於欲望的本能出賣了他,從他有些微抖的語氣可以發現他不是表面裝出來的那般自在。
 
「那是因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偷啊,我可不想專程跑一趟結果還是我屁股開花啊。」小偷的俊臉離警察好近,最後他抵在對方的唇上這樣說,輕柔的像是在傾訴愛意一樣,而當他真的侵入對方嘴裡的時候,藍眼主人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卻還是將嘴打開任由對方胡作非為。
 
他就是不想認輸,純粹如此而已。
 
而在他的唇被封住的時候,對方的手也跟著往下滑,用著現成的沐浴乳滑動得十分順利,操,他啥時幹到他家的沐浴乳還用得那麼理所當然?!警察知道現在不應該想這些有的沒的,但他總覺得不想就會被對方那種情色的撫摸方式給征服。
 
「哈啊、哈啊……」當小偷終於放過警察的唇時,就見對方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層紅暈,而被他握在手裡的要害也灼熱無比,更別提那兩朵特別被他以食指與中指關照過的乳頭,粉嫩的像是出水的芙蓉,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警察大人,你的表情現在看起來很色情。」小偷也被這樣的熱度給影響,他嘖了一聲不耐煩的將襯衫也脫下,露出精壯的麥色胸膛。
 
警察似乎也接受即將被男人插的事實,他說過,眼前這傢伙跟他是同類人,是那種對方越掙扎抵抗,越會說一些下流的話刺激對方性慾的人渣,所以上次小偷被他幹的時候並沒有過度掙扎,跟他現在的情況是如出一轍,他們的面子都比天高,而且都比誰都不願意服輸,所以就算他會呻吟、會像個女人一樣扭腰擺臀,他也要拉對方一起下水,怎麼只有他在這場性愛中亂了套呢?
 
「嗯,光說不練的男人,似乎不是只有我呢?」警察挑釁的看了看對方的跨下,暗指對方該不會是那裡不行,是個男人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挑釁呢?
 
小偷卻也不急不徐的笑道:「上次,你只有兩個小時,今天我們有很多時間,所以不急,我就是要看你一吋吋在我手中淪陷的模樣,親愛的條子大人。」
 
他說完,便一口咬上他覬覦很久的粉蕾,對方呀了一聲,雖然後來克制的壓抑下來,卻讓小偷更是賣力的吸吮著,希望能壓榨出更多會讓人血脈賁張的叫聲,而那粉嫩的乳頭在他的舌頭抵弄之下,漸漸的充血,襯上本來就白皙的肌膚更是顯眼,他一邊舔弄著,一邊伸手去愛撫男人的陰莖。
 
「啊、啊嗯……哈啊……啊啊!」被撫弄的人也十分忠於欲望,反正註定都要被他上,幹麼還把叫聲壓抑著,都已經勃起了,還要裝聖女喊不要不要你走開,畢竟不是他的本性。
 
而當對方含住他的挺立時,他更是爽到差點腿軟站不太住,媽的,他現在才親身體驗到當受方要站著真的很辛苦,以前都是插人插到爽根本不管這麼多,唉,這就是他媽的報應吧?
 
歐去他的,管他這麼多,他就算要辛苦的站著,也要幹爆對方的嘴,操!
 
這念頭一出來,原本軟掉的腰臀似乎又有力氣,雖然他的手被銬著,但不妨礙他以驚人的氣勢前後挺進對方的嘴,那種溫熱的濕黏包覆感、摩擦過上顎及舌頭時擦出的快感,就像強烈的白光一樣令人炫目,他的喘息以及進出對方嘴裡發出的水聲交錯著,快感充腦之餘,他懶得去疑惑為何對方接受自己這樣胡搞,而當他射在對方嘴裡時,就像繃緊的吉他弦啪的一聲斷掉一樣,精液射出來的同時也帶走了他的力氣,氣喘吁吁的靠在濕冷的牆壁上,他看著對方含著白色的液體,不知是要吐掉還是吞掉的模樣,不禁懶洋洋的勾了一抹微笑。
 
「小偷大人,你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很色情。」
 
明明就是他紅著一張俊臉,全身脫光並且有些腿軟的靠在牆上,甚至在吐出這種言詞的時候還在喘,但他的態度依舊是那樣高高在上,這讓小偷笑了,將那不太好聞的精液吐在地上,他打開蓮蓬頭將它們沖走,取而代之的是按壓了一堆沐浴乳在手上,他將對方的一條腿拉高抬起放在肩上,半蹲下來將手指探入那從來沒讓人進入過的菊穴,幽閉的讓人一開始不得其門而入,小偷乾脆將對方反轉過來,讓他的屁股抬起,這下手指進入就比較方便了,只是對方很顯然有點僵硬,這讓小偷拍了拍那粉嫩的屁股,一邊用大拇指摩搓穴口外面的皺摺像在安撫,一方面也騰出手撫摸對方的前端。
 
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在浴室蒸騰著,沒辦法被蓮蓬頭撒水的聲音掩蓋過去的呻吟為這份情色的時刻更添溼熱。
 
「啊、哈嗯?!!」就在警察好不容易適應對方兩跟手指的存在時,也在對方壓到一個點的時候弓起背來,他們倆都知道那代表何種意義,以往都是當攻方的警官知道,那就像是敵人致命的心臟地帶,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放過這趁勝追擊的好機會。
 
果然,身後的男人勾起了一抹足以電暈無辜少年少女的笑容,他稍微轉動了一下埋在對方後穴裡的中指和無名指,再度往那一突起的地方按了一下,這次,警官大人只是震了一下,沒有叫出聲來,可是握在他右手裡的龜頭變得更濕濡了。
 
「長官,你這裡濕了。」小偷一邊按壓著對方的敏感點,一邊靠近將自己鼻頭靠在對方右臀上,情色的伸舌舔弄、最後居然張嘴咬了對方的屁股,但並沒有真的使力咬下去,而只是含住那結實的屁屁,並且故意發出那種吸噗、吸咻的吸吮聲。
 
「你、要進來就快點……哈啊……不然我會冷。」就算熱水持續在撒,蒸氣並沒有散開的趨勢,但是被銬在淋浴間外面的他還是漸漸感覺到冷,甚至有時還打了個涼顫,再這樣搞下去,他一定會感冒。
 
「如你所願,警官。」小偷站起身來,將手指全數撤出,改扣住對方的髖骨,一邊彎腰在對方耳邊如此傾訴,啊啊,就跟他們第一次交媾那時一樣,如此輕柔的語調、如此灼熱的男根就抵在菊穴外頭,而當他們再一次那樣緊密交合時,被撐開的疼痛讓前方的男人緊緊握住欄杆,想起有次出任務時被子彈打中左腿的過往,火熱的、像是要燃燒起來的痛楚,很痛,從他渾身顫抖都有點站不穩的模樣看得出來,從他不斷喘氣努力調息的聲音聽得出來。
 
「啊啊……嗚呃、呃……」他整個額頭都壓在欄杆上,嘗試想藉由其他壓力減緩後方的不適,眼角好像有什麼不受人力控制,熱熱的東西滑了出來,那只是水蒸氣,警察閉上眼這樣告訴自己。
 
金髮的男人並沒有馬上自顧自的插起來,他是等對方稍微適應自己一點,看著那樣白皙卻不發出一聲討饒或是拒絕言語的男人背影,他想他們倆真的很像,像到一種可怕的地步,如果他們是朋友,那鐵定是會一起討論昨天上了怎樣的男人,但絕對不會跟對方上床的鐵哥兒們、好損友。
 
嘖,這叫做報應嗎?還是個性使然?明明就跟那麼多男人交往過,最後看上的竟然是跟自己一樣難搞的,一不留意屁股還會被對方開花的類型?
 
但從小偷臉上的微笑,可以知道他一點也不後悔,反而是樂在其中。
 
「啊、啊……咿!」身後的男人在短暫的紳士之後,終歸要化成原始的、只遵從本能的野獸,埋在體內的兇器抽插了起來,警官緊緊握住欄杆,水蒸氣似乎越來越多,眼前是一片朦朧,滾燙的兇器磨過他裡面一吋吋的皺摺,摩擦起熱的快感逐漸攀升甦醒,噗滋噗滋的淫糜水聲反應著他濕漉的小穴正一口一口將男人的硬挺吃下去,啊啊……男人真是忠於欲望的可悲生物,他開始感覺到爽了,那種感覺跟自己撫摸前方或是進入別人體內都不同,從後穴摩擦、起熱的快感,從交合處慢慢延伸開來,他的尾椎像是微微被電到一樣,一路沿著脊椎往上傳導,大腦漸漸沒辦法思考,原本冷得快要著涼的身體也被重新點燃溫度一樣,好熱、灼人的溫度不斷攀升,令人迷炫。
 
「哈啊……哈啊……啊啊、啊嗚、嗯!」溼潤的感覺逐漸弭平了痛意,後面的男人在他耳邊吹氣著,一邊狂野的進出他的體內,他的雙腿早就有點站不太住,全是靠後面男人以及他的雙手緊抓著欄杆才不致於掉下去,手銬因為激烈的摩擦在他的手腕上壓出紅痕,可是他感覺不到痛,因為有更強烈的快感奪取了他的感官,承載不住的情慾氾濫成災,從他的眼角、嘴角滑落,唾液、汗水、精液和沐浴乳的味道混在一起,被狠狠的插入,一次都比一次還要深入,而當他那根比手指還要硬的烙鐵撞在他的敏感點時,他甚至哭喊而出,爽到大腦都要麻痺,屁股跟腰也不自覺的配合起對方的動作,嗓音甜膩的像是整鍋砂糖倒在蜂蜜裡,迷醉的不是只有他而已,他感覺得到男人因為他,體內的兇器有如活物脹了一圈,男人的聲音變得低沉粗嘎、他的調息變得紊亂短促,背對著男人的他笑了,因為他知道享受這場性愛的不是只有他。
 
啪達啪達,男人的囊袋撞在他的臀上;噗滋噗滋滋,男人的那根有力且規律的在他花徑內闖蕩,他沉溺於欲望的喊出聲來,任由情慾的海嘯將他拍打、吞沒,直至高潮來臨,像隻汪洋中的小船一樣被扔到頂點,那是種極端的、無上的快意,整個人渾身緊繃,每一吋肌膚都在為這份酥麻尖叫落淚,每一滴在血管中奔騰的血液都為了這樣從未有過的快感而急速竄流,他甚至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自己被插到射出來發出的叫聲。
 
當男人的熱潮同一時間注入他體內時,原本已經射過的陰莖前端又吐出淫蕩的淚珠,而他只是軟綿綿的溢出了喘息。
 
原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對方解開他的手銬,卻將他整個用人扛布袋的方式扛起,扔到他的床上,再一次壓在他身上,笑著說:「警察大人,我想看著你的臉高潮。」
 
畜生,他用台語罵到,對方的反應只是將他白嫩的大腿高高舉起,噗滋一聲,藉由方才射在裡面的白液,這次很快就進去了。
 
嗯嗯啊啊,操你媽,接下來省略,總之,一整晚就這樣過了。
 
 
 
隔天,他請假。因為重感冒,在浴室作果然不是明智之舉,他的嗓音剛好也在昨天叫啞了,沒辦法罵人了。
 
那個小偷竟然還良心發現的留下來照顧他,這實在讓病奄奄的警察感到不解,他說,用那個他聽了都難受的粗啞聲音問:「你是想被我用性侵犯現行犯逮捕嗎?小偷大人……咳咳、咳嗯。」
 
「因為,我要的不只是這樣啊,警察大人。」在廚房剛熬好一碗粥端進來的小偷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抱歉的樣子,相對的畜生發言倒是繼續發送。
 
「幹……咳咳,老子屁股都開花了,你還想怎樣,咳咳!」已經懶得維持形象的藍髮警官用棉被把自己包得更緊,但鼻涕還是一直流,這讓他心中的幹字已經可以排到環繞地球一週了。
 
「我想要你當我的情人啊,如此而已。」將衛生紙一包塞進棉被裡的小偷笑得人畜無害,還一邊吹著粥看起來真是體貼到爆。
 
「你每天讓老子幹,老子就考慮。」把鼻涕擤出來以後,似乎感覺好過一點的警察大人一點也不猶豫的這樣回道。
 
「昨天是誰被插到哭出來的?還是乖乖讓哥哥疼你吧?」小偷將一口粥送到對方嘴邊。
 
「上次是誰被幹到腿軟走不出警局的?」警察稍微將頭探了出來,那雙藍眼不因為生病而渙散,反而跟平常一樣閃爍著光芒,嘴巴依舊這麼毒辣。
 
小偷原本完美歡愉的笑臉有些扭曲了一下,這讓警察哼哼笑了兩聲,他突然勾了勾手指,讓小偷疑惑的靠近,接著如閃電般的出手、扣住對方引頸狠狠將自己的唇疊了上去,兩人在糾纏一陣子之後才告方休。
 
警察微笑的舔了舔唇說:「這樣下次換你感冒,我就把你在床上操到爆。」
 
「你這樣的畜生發言,不是執法人員該有的喔。」小偷無奈的笑了笑,將全身其實已經無力的警察推回床上。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把整碗粥解決之後,金髮的那位這次主動將頭低下,在被窩裡說了幾句,被窩裡的那個人沉默了一會之後也回了幾句,於是小偷開心的鑽到被窩裡把人抱住,在對方耳邊輕喃著剛要到的,對方的本名。
 
 
 
 
 
END
 
 
 
 
 
說好的後記:
 
感謝這次主催讓我插特典,原本只是想寫一篇H文的,但寫著警察X小偷時覺得快翻船了,所以就讓船真的翻了,因此有了後續(合掌)
 
這其實是我第一次寫互插,還真的生出來了也很驚悚。
 
從網路上一則笑話演變到現在有一本書,覺得不可思議之外,就是敬佩每位作者、繪者都很努力爆肝貢獻,某音的文筆不怎麼樣,如果這兩篇文有取悅到任何一位讀者,那是我的榮幸www
 
再次感謝主催讓我有參與的機會,祝這本開賣首日馬上完售。
 
 
 
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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