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斯獨自一人落寞待在房內。房內的燈昏暗不明,他一個人看著英格蘭隊以及美國隊奇蹟似的連手晉級十六強。而他們──曾經是1998年世界盃冠軍,何其風光,如今竟然在小組賽就被淘汰掉,而且還是以積分墊底的情況下丟盡國家的顏面。
他可以想像回國之後大眾的怒火,法國的罷工雖然非常揚名國際,可是連代表國家的時候都要罷練,只是讓各國看笑話而已;更別提安內卡還出言飆髒辱罵教練,以及不斷出現的爭執,內鬨,搞得他焦頭爛額;
他有稍微用筆記型電腦上網,網路上的罵名像浪潮一樣,法蘭西斯揉了揉臉,看著擱置在床頭的藍色球衣,也許就跟憤怒的民眾說得一樣,他們根本沒資格穿上這件藍色球衣,連這趟南非都不應該來才對。
看看他們今年的表現,再看看別隊的表現,先別說活躍異常的阿根廷隊狀況良好,就連阿爾竟然也在幾次的比賽中奇蹟逆轉勝,像是演好萊烏電影一樣,他可以想像阿爾痛快的叫嚷:「這就是HERO的威力!」
而亞瑟在換下狀況不大好的門將之後,也成功打入16強,他也可以想像他一臉得意的跑來自己房間炫耀,並且用那討人厭的語氣揶揄他:「你今年怎麼了?法蘭西斯?」
在第一場比賽痛宰澳大利亞的德國,也在吞了一場敗仗之後不見其氣餒,昨天以一比零打敗非洲勁敵『黑色之星』迦納隊,他可以想見阿西家舉國歡騰的情況,甚至他那個笨蛋損友普魯士也會在電視前又叫又跳,喊著:「阿西你帥得跟小鳥一樣!耶呼!」
就連神祕的北韓隊,也在一次次跌倒的時候站起來,奮力與巴西對抗也以二比一輸得精彩;就算最終被葡萄牙以七比零淘汰掉,至少世人都記得他們光明磊落的比賽行徑,以及過人的意志力。
而他呢?他們法國隊究竟在幹什麼?
像演一場鬧劇一樣,竟然連地主國南非都打不贏,像個初學足球的孩子一樣來這裡逛大街似的。
像演一場鬧劇一樣,竟然連地主國南非都打不贏,像個初學足球的孩子一樣來這裡逛大街似的。
挖個地洞直接跳下去埋死自己算了,法蘭西斯咳了兩聲,自己的身體狀況因為經濟蕭條而出了警訊,卻還不能把握這個機會振奮民心,不僅訓練時罷練,竟然還出現總教練喪失運動風度拒絕跟南非總教練握手的丟臉畫面,毆老天,讓哥哥淹死在塞納河裡算了。
聽說同住在飯店裡的北韓隊已經領著獎金要提前退房回家;而羞愧至極的他卻一毛也不敢拿,雖然回國要面對民眾的怒罵、總統的質疑,但是待在這裡他的臉更掛不住,別提那個亞瑟就住在他隔壁,隔壁的隔壁就是美國、德國、義大利還有西班牙。
他是不是應該在退房前去替損友加個油?法蘭西斯重重嘆了一口氣,於此同時門鈴聲響了,該不會是贏得16強的亞瑟屁顛顛的跑來損他了吧?
法蘭西斯很想假裝自己不在房內,可是現在不面對,回去肯定被亞瑟笑得更慘,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反正已經丟臉丟到谷底了,他也不在乎多一個人在他傷口上灑鹽,來吧。
法蘭西斯很想假裝自己不在房內,可是現在不面對,回去肯定被亞瑟笑得更慘,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反正已經丟臉丟到谷底了,他也不在乎多一個人在他傷口上灑鹽,來吧。
一開門,果然是剛從足球場上回來的亞瑟,從他滿頭大汗以及根本沒換下來的紅色球衣,可以看出他踢贏之後就朝他房間直奔過來,他媽的,就這麼急著來炫耀,連個洗澡的時間都不願意等嗎?
「恭喜你啊,踢進十六強了。」法蘭西斯還是很紳士的擠出一個笑容,勉強按耐住想直接把門當著亞瑟的面摔上的衝動,他已經盡誠懇之能事給出祝福,好了快滾吧臭男人,快去跟他的隊友大肆開啤酒慶祝,拜託好心放過可憐的哥哥一馬,讓他獨自灌完第四瓶沒有味道的紅酒吧。
沒想到亞瑟直接揪住他的領子,將兩人的嘴狠狠疊在一起,法蘭西斯錯愕的瞪大眼睛,還沒想到要推開就被亞瑟推入門內,順便依照他期望地將門踹上之後,兩人便像是三天沒喝過水的人一樣激烈的擁吻著
嘖!雖然他的球技今年不如人,引以為豪的吻技可不會輸人。法蘭西斯一邊這麼想一邊與對方唇槍舌戰,完全不管對方滿身是汗地將對方的頭壓向自己,像是要抒發連日來的鬱悶一樣。
嘖!雖然他的球技今年不如人,引以為豪的吻技可不會輸人。法蘭西斯一邊這麼想一邊與對方唇槍舌戰,完全不管對方滿身是汗地將對方的頭壓向自己,像是要抒發連日來的鬱悶一樣。
當倔強的兩人氣喘吁吁別過唇時,都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他的嘴裡有啤酒的嗆辣,而亞瑟的舌頭上也殘存著紅酒的香醇。
「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亞瑟舔了舔唇,滿意的盯著法蘭西斯被自己吻腫的紅唇,接著他也注意到法蘭西斯姣好的臉上有明顯的瘀青,他伸手撥開法蘭西斯的金髮,確認並非是燈光太過昏暗,而真的是受傷;同時他也皺起眉頭,只因為法蘭西斯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剛才我才打了上司一拳。他想上我的床,我不肯。」法蘭西斯微微一笑,暈黃的燈光照射下將眼睫毛襯出一扇陰影,這樣的他看上去是那樣的美,就算臉上帶有瘀傷,法蘭西斯果然還是美得會讓人忘記怎麼呼吸,讓人有種想要把他壓在床上幹上一回的衝動。
「那我呢?」亞瑟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既然是未遂他也沒什麼好繼續追究的,何況他還記得開賽前跟法蘭西斯的賭注,誰先被淘汰誰就要被做到起不了床,只是他不知道這項約定會實現的那麼快速。
「奶油手!」法蘭西斯不甘願這麼快就範,好歹也要在嘴皮上損一下對方也爽,他也沒有推開對方啃咬自己的引頸,反正他現在也不知道要做什麼,看電視心情也差,喝酒也提不起興致,來做愛也好,最好做到他沒空去想那些爛帳。
「是呀,球就從這、」不否認的亞瑟握起法蘭西斯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一路慢慢往下滑動,直到他摸到自己的熾熱,在對方耳邊輕喃:「滑到這。」
法蘭西斯呸了一聲笑了出來,他挑釁似的隔著褲子撫弄著亞瑟,感覺對方脹得比方才更大,兩人互相凝視著,那是情欲的交流,法蘭西斯的襯衫被亞瑟粗魯的解開,而法蘭西斯也正要將手伸入對方的褲頭時──
門鈴又很煞風景的響了,這次還外帶著敲門的聲音直怕裡面的人聾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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