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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瑟審判一個人獨自待在禁閉室,有些狹窄的斗室只放著一張床以及簡單的衛浴設備,就像是在關犯人一樣,差別只在禁閉室是關犯錯的聖騎士,所以待遇遠比一般要被拷問的罪犯好多,可是會待在禁閉室裡的人竟然是他而非太陽,這種不協調的畫面讓許多來送飯、關懷的其他聖騎士都感到不解。



其中寒冰來送點心的時候,還用眼神詢問過他,而他卻只是接過點心之後拒絕對方的好意,雖然這樣有些抱歉,可是格里西亞都沒辦法從審判嘴裡撬出東西來,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了。




他知道這次的行為是他自己過於粗心,也許是葉芽城過於和平太久,也或許是每次審問犯人時都將對方綁在柱子上使其沒反擊之力,種種的因素加起來,是自己退步了、鬆懈了,還讓太陽付出代價讓他復活,他真的感到很抱歉,可是他卻不能說。




咖機──禁閉室的門打開了,審判轉身看到是一頭白髮的太陽時,不由得僵了一下,為了那總是璀璨的髮竟然要靠暴風去找染色劑才能維持原本的髮色。



他在想太陽是不是要放自己走了,可對方順手就把門帶上,好像又不是如此簡單。



「雷瑟‧審判,你打算要跟我坦白了嗎?」白髮主人一劈頭便是喊對方的全名,這讓雷瑟有些訝異的挑挑眉,他可不知道禁閉室的隔音效果有好到他們說什麼外面人都聽不見,只見白髮太陽看出自己在想什麼似的,懶洋洋的道:「你放心,我剛剛丟了一個消音咒,就算你等等叫得再怎麼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種像是地痞流氓的話語並不會讓雷瑟過於訝異,因為太陽除去光明神的枷鎖以後,說話本來就優雅不到哪去,可他卻沒意識到此時的太陽有些古怪,他沒看見那雙澈藍的眼底正閃著異樣的光芒。




「太陽,我很抱歉讓你頭髮變成這樣。」雷瑟並沒有要回答太陽的問題,他反而是走上前伸手想摸對方的髮,他其實有些慶幸太陽只是頭髮變白,並沒有因為他缺手缺腳,否則他一定會更自責。




沒想到對方竟然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到他有些皺眉,但明白自己理虧在先的審判並沒有甩開他的手。他不知道接下來太陽會做出更讓他皺眉的事情,那雙澈藍的眼凝視著他的黑眼,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他卻笑了,笑得一臉溫柔:「雷瑟,我問你最後一次,你真的不說?」




他以沉默回應對方。他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是太陽逼問著他做了什麼傻事;他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太陽撲倒在床。




那是很突然的,只聽太陽喃喃自語一陣,他就全身不得動彈的仰天躺下,黑色的瞳孔訝異卻不懼怕,他明白才剛把他復活的太陽不會再親自把他送回光明神身邊領教他的嚴厲,但痛扁他一頓是極為有可能的。




此時的他卻還有餘力想,太陽還真是可愛,如果要扁他根本犯不著下咒,他不會回手的。
可太陽並沒有捋起袖子來海扁他這個該死的傢伙,反而撕開他黑色的衣襬將雙手固定在床柱邊,雷瑟至此都還是那萬年零一號面癱表情,壓著他的太陽稍微舔了舔嘴角,低下身在他耳邊說:「我要強姦你。」




這真是可怕的威脅。雷瑟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只因為平時該壓著太陽恐嚇他的人是他,感受著那美妙的體溫、欣賞太陽接受他的熱度時泫然欲泣的高潮模樣,而今天僅僅是因為他沒跟太陽坦白一切,就讓太陽騎士放下一切該做的事情來強姦他,說真的他竟感到有些開心,為了他在太陽心中的重要度而欣慰著。




「那,你還在等什麼?」雷瑟在對方啃咬自己的時候,反叼住對方比他還火紅的唇瓣,就算手被綁住,卻一點也不妨礙他吸吮著對方,像飢渴許久的人貪婪地渴求最甘美的泉水,兩人的下身抵在一起,只是單純的一個吻就讓他們都動了情,他明白對方跟自己一樣焦躁的想擁有對方,卻還裝作遊刃有餘的模樣,這下紅著臉吞下唾液的人是宣稱要強姦他的人,可真是有趣的緊。




就見太陽想到了什麼似的格格一笑,他停下摸索雷瑟釦子的行為,而是動手解開自個兒的衣襟,這讓被壓制的雷瑟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但幸好太陽看不見,他只是很賣力的、比誰都還要熟稔的解開那套騎士服,露出一身辛苦保養的白皙嫩膚。




不是說好要姦他的?怎麼率先脫開自己的衣服?雷瑟雖然不解,可他卻很識相的沒有在這個隨時會繃斷情弦的緊張時刻還說這種話刺激對方,姦了他事小,如果讓格里西亞惱羞成怒扔他一個人在此,他可不知要找誰消這盆被撩起的慾火。



但他不知道太陽要做的事情,遠比扔他一個人在此還差勁。就見太陽偏頭扔給他一個可愛的微笑:「你就看我一個人達到高潮吧,審判長。」




接下來對一個能正常勃起的男人簡直是酷刑。因為看不見無法脫得乾淨的格里西亞肩膀上掛著外套,半露不露的視覺刺激更勝全裸;白髮的人用沒有卸下白手套的雙手開始自己撫慰下身的昂揚,他坐著的地方還恰巧落在審判的下身,隔著一層布料用他的臀部磨蹭著,得意的感覺審判在他身下呼吸漸漸不穩,卻因被牢牢綁住而無法做些更過分的事。




「太、太陽……!」雷瑟感覺方才的癱瘓咒已經差不多解除,可是太陽將他的手綁得死緊,他沒辦法動!這比方才完全不能動的時候感覺更差,壓在他身上的格里西亞當沒聽見他的粗喘似的,自己一個人很樂在其中,就見太陽因高潮漸漸到來而蹙緊秀眉,清秀的臉蛋浮出一層粉嫩的紅霞,從前端露出的蜜液沾濕了白色手套。




要命的是,他還不自主的用沙啞飽含情慾的嗓音喊著:「雷瑟、雷瑟……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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