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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服用前警告標語:
不要問作者Sephiroth從哪裡跑出來的、為什麼又出現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反正一切都只是為了H嘛!(被打)
然後某音很久沒打H了 = =,本來只想打搞笑魚目混珠的啊!

注意:  本篇文章有SM黑暗向,激H,請小心服用


番外 淫糜的午後時光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木製的地板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有些金黃色的光澤,屋內的擺設很簡單,木製的桌上擺著一疊才咬了幾口的小餅乾,一旁的沙發上躺著一名銀髮的人兒,精雕細琢的五官像是上好的陶瓷娃娃,銀色的髮絲輝映著金色的陽光、閃耀的令人無法直視。

像隻偷閒的貓兒一樣享受夏日的午後時光,愜意的瞇起綠波流轉的貓眼,修長的身軀陷在他自己挑選的沙發內,柔軟的材質搭配著時鐘的滴滴答答,有種催人欲眠的慵懶。

這麼悠閒的生活是以往他無法想像的,那時就連自由都是遙不可及的奢望,找尋媽媽成了他們唯一也是僅有的生存目標,從來沒想過自己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也不敢去想。


現在他可以一邊聽著時鐘滴滴答答的擺動慢慢進入夢鄉,偶爾拿起桌上的小餅乾細品其中的甘甜,更重要的是,他在等著那個人回家,只要一想到那名有著金燦頭髮的男子,躺在沙發上的少年就會不禁露出甜膩的笑容。


「你過得好像挺愜意的嘛。」一陣低沉的嗓音突然從耳邊炸開,來的是那麼令人措手不及,卻又熟悉的令人發慌。

Kadaj原本半瞇的綠眼頓時睜大、整個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從沙發上彈起,俐落的動作讓人無法想像上一秒他才正要投入夢神的懷抱,他緊戒的望著四周,左手不由自主的搭在刀鞘上,卻不能克制自己的顫抖。

就像貓怕狗那般的自然,如臨大敵般的令他恐懼,身體受過的傷痛一瞬間像潮水般一湧而上,他永遠不能忘記那個如噩夢般的帝王,那個曾經控制著他的思想、進而竊佔自己身子的男人,午夜夢迴不斷提醒著自己他是屬於誰的,那道嗓音他就算聾了也斷不會聽錯。

可是他不是應該死了嗎?Kadaj有些恍惚的想到,哥哥曾不只一次抱著他重複著Sephiroth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回憶……那怎麼又會聽到他的聲音呢?

而且方才那道聲音是那麼地近,近的都感覺得到熱氣噴在自己的脖頸間,令人寒毛直豎。


「動作很棒,可惜。」下一秒銀色的長髮從眼前閃過,他的雙刃都只來得及拔出一半,就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大手覆住他的,使他不能繼續拔刀,接著下一秒Kadaj就被狠狠擊飛出去,腹部的疼痛讓他眼冒金星,碰的一聲摔到牆角。


「你為什麼在這……?」Kadaj摀住自己的腹部踉蹌的站了起來,那名就像是天神一般降臨的男子優雅的立在原處,他什麼都不用做,只消站在那裏就能讓他恐懼不已。

這份恐懼,來自於他曾經給他的傷痛,Reunion的痛楚至今仍深刻的烙印在他全身上下,就連呼吸都能感覺那份無法忘卻的痛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就連精神上也要霸道的奪走。

更糟糕的是,Reunion時的記憶,他總是沒有印象,那男人甚至獨斷的阻絕掉他的意識,直到他再次清醒的時候,身軀已殘破到不能再堪使用。

過往他還有辦法高處,笑著對社長說:『我又不認識Sephiroth。啊,只是感覺得到他。』
而現在他連要在那男人面前克制自己戰慄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Sephiroth與他的差別彷若是天與地般遙遠的令人絕望,前者是完整的;後者只不過是他的,思念體。


以為早該擺脫的噩夢,在好不容易放下戒心的時候才發現其實他從未離去。如影隨形的跟在身後。

「喔?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跟我緊緊結合會比較好囉?」玩味的看著眼前繃緊身子的小貓,Sephiroth措辭曖昧的讓人不知所措,綠色眼眸流轉著惡意的光芒。

Kadaj也不是笨蛋,他一瞬間就抓住Sephiroth的想法,那個男人會出現在這裡別無其他,除了那個早跟他結怨很久的哥哥還會有誰呢?

他的腦中其實塞了很多不屬於他的回憶,包括Sephiroth的過往、他的恨,他一一繼承了下來,他還記得那浴身在火海的男人是怎麼用政宗刺穿了哥哥的肚子。Sephiroth的眼神卻一直都是看著哥哥的,即便是他身死,卻也讓這份執念震撼了思念體。

但Kadaj不承認,他對哥哥的愛是來自於這傢伙的執著導致,就像哥哥曾對他說,他一直都知道Kadaj不是Sephiroth。
那句話,一直都是他的救贖。他不會讓Sephiroth有機會傷到哥哥的。


思及此的Kadaj不禁看了一眼時鐘,距離哥哥回來的時間還有兩小時,他要怎麼拖住眼前這個魔王?
但就只這一眼的瞬間,Sephiroth高速移動到Kadaj身邊,輕鬆的打掉後者緊握在手的武器,唯一的防身器具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一樣滾落到牆的另一角。

只見長髮的男人輕薄似的用另一隻手攬住對方的腰肢,像完全看穿少年所想的含笑:「很好的猜測,只不過不完全是。」

「啊唔!」Kadaj不禁驚呼出聲,只因下一秒Sephiroth就扣住他的下顎,霸道的吻住他的雙唇,腦中一片空白的他在愣了好幾秒才想起要掙扎,但Sephiroth完全不受影響的加深彼此的吻,他的舌頭強硬的捲住對方不讓他有機會逃脫,就像現在被壓制在牆邊的Kadaj無路可逃,一如過往,他總也逃不出對方的掌控。

一陣藥味流入喉頭,不知對方餵了什麼東西的Kadaj更加奮力掙扎,換來的卻是Sephiroth單手就制服住他的,而另一隻手正解開自己的皮衣,彷彿變魔術似的輕鬆就解開了他的上衣。
他比任何人都還要了解這套衣服怎麼穿脫。

Kadaj皺起雙眉,跟哥哥的吻完全不同,Cloud就算到現在也不是很會接吻,通常都是由自己主動的;可是眼前這男人卻罔顧自己的意願,就像以往那樣侵占他的所有,宣示主權般的攻城掠地,就連一絲空氣也不施捨給他。

身子莫名的燥熱了起來,就在Kadaj因吸不到空氣小臉都脹紅之際對方才肯放過他,Sephiroth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怎麼,這麼快就不掙扎了?」

語氣裡滿是令人發怒的調侃。

Kadaj怒瞪他一眼,卻不知道在性事當頭這一眼只不過是火上加油。

Sephiroth慢悠悠的在他耳邊低喃,呼出的熱氣讓Kadaj身子微微發顫:「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跟我到底差在哪裡,為何Cloud會如此的著迷於你呢?我們的身體構造不都是一樣的?」

越說似乎越覺得不甘,發洩似的用力擰了一下Kadaj左邊的乳首,痛的Kadaj叫了出來。

「放開我!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Kadaj臉色在男人提到金髮男子的稱呼時刷白,若說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要怎麼被對待那是騙人的,但他更害怕眼前的男人會加害哥哥──

就算,眼前有著神性流出之讚的Sephiroth其實兩度都敗在哥哥的手下;就算,哥哥已經不是當年那跟在黑髮男子後面愣頭愣腦的呆小子了,他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鬥士了……
但他還是會擔心。


繼而像是被對方的話給取悅了低低笑了出來,他的嗓音是那麼低沉有磁性,Kadaj的身子因對方故意在他耳邊呵出的熱氣而顫了一下。

Sephiroth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就算一點勝算也沒有,卻還是想要保護誰的那種姿態,讓他聯想到那總是想要守住什麼的Cloud,可愛的讓人想要……一‧手‧擊‧潰。

他突然握住少年的下半身,力道重的讓少年的臉色瞬間慘白,這才滿意的回道:「孩子,擔心他之前先想想自己吧。我知道Cloud快回來了,但那並不妨礙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是嗎?」

那樣有自信的口吻,根本不像是吃過兩次敗仗的人應有的從容,Sephiroth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樣,就算是輸了也不會讓他的傲氣減損一絲一毫,更何況是面對自己的思念體。

Kadaj恐懼的感覺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當然對此感到厭惡,但出乎意料的自己的身子卻完全背棄了他,那陣顫抖不只是來自恐懼,也來自男人愛撫所帶來的酥麻感。

「看,你有反應了呢,不知道讓Cloud看到你這樣子會有什麼表情呢。」Sephiroth啃咬著少年耳垂的同時嫻熟的捋動少年青澀下身,才短短幾下而已便可以發現它有微微站起來的趨勢,精神好的跟主人翁恰成諷刺的對比。

Kadaj感到無地自容,他明明就只該對哥哥才會有反應的,以往被社長壓倒那次也完全沒有情慾之渴,可為什麼碰到眼前這男人,一切都亂了套似的,身體就像嘲笑他的無謂抵抗一樣,燥熱不停的湧上,熱的他都有種自己快要焚燒起來的錯覺。

Kadaj甩了甩頭,不自覺咬破了唇,血的味道讓他清醒了點,他貓眼一瞇,抬腿奮力的往Sephiroth的跨下踢去,就算是無謂的抵抗,他也不要那麼早棄械投降。

因為兩人的姿勢貼合著,Sephiroth竟沒能躲過這擊,但他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放鬆對Kadaj的鉗制。
「馴服會咬人的野貓的過程總是令人愉快呢。」Sephiroth偏頭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那一瞬間Kadaj將他與Yazoo的身影給重疊了,那名總是偏著頭露出微笑的艷美兄弟……他微微恍神了。

就這恍神的一刻,銀色的光芒閃著Sephiroth太過甜美的微笑,插入了Kadaj交疊的掌中。

那惡魔般的男人笑著、輕輕的吻了Kadaj,卻惡質的不把對方的唇給封住。


「啊啊啊啊啊!!」Kadaj痛苦的仰頭大叫,翠綠色的眼眸因為劇烈的痛苦盈滿了水波,只因為他的雙手被牢牢的釘在牆上,Sephiroth插入政宗的位置是那麼準確就在兩手交疊中央;力道是那麼大以至於刀身幾乎沒入了牆壁,只剩一截刀柄還留在外頭。

而Sephiroth釘下去的時候還故意只讓少年稍微能踩得到地而已,以至於全身的力量都只能靠雙手來支撐,這讓傷口更是容易被撕扯開來。

Kadaj痛的說不出話來,晶瑩的淚水落在腳邊的地板上,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看上去更加慘白,全身的神經彷彿都集中在雙掌交疊處,泊泊的血順著他白淨的身子流淌而下,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更顯一種妖冶的美。


Sephiroth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他讚嘆的吻去少年的淚水,與少年同樣翠綠的眼眸此時轉成幽幽的墨綠,撫摸著Kadaj的全身,從胸前的蓓蕾一直到少年青澀的胯下,那動作溫柔的像是安撫對方一樣,完全令人聯想不到方才把少年釘在牆上的狠度是由同一人所為。

「咿!」Kadaj悲哀的發現男人的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肌膚點燃大大小小的火種,他的身體就像是記不得教訓一樣,明明雙手的疼痛還是那般鮮明的讓他想要暈厥去,但身子被重新撩起的熱度卻又讓他無法忽視,為什麼?這倒底是?


彷彿欣賞夠了少年一臉的迷惘神情,Sephiroth先含住了少年胸前的蓓蕾,滿意的看著它們在自己的刺激下充血挺立,這才輕輕的說道:「你是反抗不了我的,你很清楚,你的血、你的肉,你的思想都是從我衍生出來的,思念體啊,你的身體是完全臣服於我的。」


Kadaj因痛苦而說不出話,冷汗自他的額際滑下,他只能喘著氣努力的墊著腳尖,回瞪著Sephiroth的綠眼也因為疼痛而顯得沒有光彩,Kadaj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道:「你不要……傷害他……」

哥哥當初被貫穿的痛楚,一定也是這麼痛的吧?Kadaj痛到極點之餘想起一些Sephiroth的回憶,他還記得當初哥哥是多麼勇敢的把政宗往自己的方向拉近,那份勇氣是多麼令人敬佩啊。

一想到哥哥,便希望他永遠也別過來,如果Sephiroth圖的是個同歸於盡,那帶走他就可以了……此時此刻,他突然感謝起這魔王找上的是自己,而不是Yazoo或Loz,更不是……哥哥。

「看著我,思念體。」Sephiroth不滿身下的人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霸道的扣住對方下顎轉向自己,他不記得自己有灌輸過思念體這種保護的概念,從何時開始竟然他的思念體最先考慮到的不是本體,而是別人,而那個人還不是他或是母親。


有種東西被搶走的不快感,Sephiroth皺起眉頭。眼光撇向在角落熠熠生輝的雙刃,一抹笑意重回魔王的唇角,他緩步踱向撿起那把雙刃,這三個思念體當中使用的武器與他最相近的莫過於就是眼前被釘在牆上的少年了。

Kadaj看著Sephiroth若有所思的把玩著他的刀,一股惡寒倏地從背脊竄上,尤其時Sephiroth轉過頭來對他微笑,笑的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的獵人一樣:「你很愛護這把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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