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第五章
如果說在那一瞬間見到你的心情要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疼。
※
Cloud看著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人兒，緩緩的伸出手去撥開那銀色的瀏海，從他微微打顫的手便可以知道他剛剛是受到多大的驚嚇。
就連Sephiroth再次出現也沒方才的驚嚇嚴重。
他以為……又要眼睜睜看著他死去一次，那怵目驚心的傷口不斷湧出血液的模樣，令他呼吸差一點停止。
醫生取出他腰部跟腿部的兩顆子彈，Cloud只瞄一眼便知道是Vincent跟Barret用的口徑大小，臉上也有擦傷，還有腹部受了一拳內傷，以及前額的部分也有擦撞的傷痕。
Aerith，如果他再晚一點到，是不是會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
Aerith，不要再帶走他……他才剛到這裡啊……
Cloud無言的握住Kadaj的手，試圖渡給昏迷的人一些體溫，他感覺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很憤怒同伴的行為，但是他卻知道他們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他很欣喜見到思念的人回來，但是此時那個人卻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Cloud痛苦的瞇起藍眼，他不明白為什麼實力堅強的銀髮少年會傷成這副樣子？
他曾經設想過他們兩再次見面的種種情形，諸如最糟糕的拔刀相向他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見面。
Kadaj…..Kadaj……
如果要形容再一次見到你的心情，只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疼。
疼到他的心坎去、痛到他的骨隨裡面，就連當初被Sephiroth插穿了一刀在腹部也沒有此時痛苦。
看著那姣好的臉蛋上貼著紗布、頭上繞著一圈繃帶的人，Cloud巴不得能替床上的人兒承受這些傷口。
「Cloud？」此時病房的門緩緩被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頭顱試探性的從門縫偷窺，並且以不確定的語調呼喚也許正在生氣的金髮男子。
「………Vincent他們來了？」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出聲的男子沒有轉過頭來。
被問的Marlene點了點頭，後來想到Cloud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只好繼續說道：「他們帶著Tifa一起來了。」
「這樣啊……」金髮男子此時似乎才想到自己的夥伴也有受傷的情形，他寶藍色的眼睛卻始終沒有從病床上的人兒離開過，看的出來他在猶豫，「他們有找我過去嗎？」
得到的答案當然是聲：「恩。」
Cloud沉思了許久緩緩說道：「我知道了。」
門外的小女孩卻沒有走開的意思，彷彿是在等金髮男子最重要的那一句話。
「妳先回去吧，說我會去跟他們見面。」講到這裡時小女孩的臉上浮現了喜悅的神色卻被下一句打回去，「等他清醒之後。」
Marlene雖然不是大人，她聽不出來背對他的男子說出的話帶著委婉的拒絕，但是她覺得Cloud變了，變的不再是把同伴放在第一優先的態度。
Cloud，為什麼？
Marlene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說道：「不要，Cloud你現在就跟我過去。」年紀雖小，但是語氣卻很堅決。
Cloud從來沒有拒絕過小孩的要求，他有些為難的終於轉過頭，看著那眼眶裡強忍住淚水的Marlene嘆道：「為什麼？」
「Cloud你好奇怪！為什麼要對一個敵人這麼好？」Marlene忍不住的走進單人病房，音量也不自主的放大，「他不是傷了Tifa的大壞蛋嗎？Cloud你為什麼還要把他送到醫院來？」
「呵………」Cloud吐出皮笑肉不笑的氣音，他對Marlene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後者卻很倔強的露出厭惡的神色，「我不要，當初對Denzel他們做出奇怪的事情也是他，為什麼Cloud你要救他？」
「你看到他身上的這些傷了嗎？」Cloud隱忍住一直處於邊界點的怒火，「都是Tifa、Vincent他們打出來的唷。」
認為世界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的小孩子不懂的搖搖頭回道：「因為他是壞人。」
金髮男子無奈似的閉上眼睛，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解釋也無法改變眼前人的思考，更不用說他那些夥伴了……思及此的Cloud也放棄叫Marlene改變念頭的主意，正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床上傳來一絲若有似無的呼喚讓他猛地轉移視線：「哥…哥？」
「Kadaj，你醒了？」Cloud難以掩飾欣喜的神色，他握住Kadaj的手，這次的聲音卻帶著哽咽，「還好………你醒了……」
被Marlene稱做是壞人的Kadaj輕輕的挪動自己的視線，把已經站的遠的女孩嚇的再倒退幾步才緩緩把目光移回金髮藍眼的哥哥身上：「哥哥，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醫院，你受傷的很嚴重……啊！你要做什麼？」Cloud把硬是想要起身的Kadaj壓回床上，露出不悅的神色道：「我說你受的傷很重，乖乖躺著。」
受到訓斥的銀髮少年卻嘻嘻一笑，「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Cloud只是以點頭回應，眼光瞥見不知所措的Marlene，原本就不硬的心腸不禁軟了下來，他試探性的問著躺在床上對他眨眼的弟弟：「Kadaj，傷口很痛嗎？」
「唔。」銀髮少年蹙了蹙眉點頭，「哥哥知道我哪裡有受傷嗎？」
「Cloud！快點跟我一起去見Tifa啦！」終於鼓起勇氣的Marlene打斷眼前兩人的對話，並且強迫自己的視線不要跟銀髮男子接觸，死死的盯著金髮男子不放。
「Kadaj。我先走開一下，你乖乖躺好。」Cloud終於棄械投降的站起身子來，他看著銀髮少年露出一臉被拋棄的模樣覺得十分有罪惡感，但是方才答應Marlene的事情又不能不遵守，只好忍下痛撇過頭不去看Kadaj的臉。
銀髮少年想要起身拉住Cloud，卻因為劇烈的疼痛無法爬起來，就只能這樣目送一大一小走出病房，他感到有些束手無策的挫敗，瞪著天花板的貓眼藏著委屈的情緒。
「哥哥，到底還是你的同伴比我重要嗎？」感覺自己是被選擇過後的Kadaj不悅的喃喃自語。
※
而此時的Cloud在Marlene的帶領下來到幾個同伴的眼前，大夥的目光都很複雜，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連應該先開口的Tifa也只是撫著自己胸前的傷口，一群人就這樣對望了許久。
「Cloud……」「Tifa…」
兩人的聲音撞在一起，只見發聲的兩人都做出你先講的手勢，而後還是由Tifa先開口的問道：「Cloud，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你跟那個人的關係。」語氣在不經意中帶點吃醋的意味，但卻淡的讓被質問的人沒有感覺。
「他是我的弟弟，不管他做過什麼………他是先攻擊你們的嗎？」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Cloud用著逼問的眼光望回去，只見本來質問的一方變成被問的一方，Tifa尷尬的低下頭去，良久還是由Vincent獨特的低沉語調接道：「是一起開打的。」
「他說要找你，我們以為他是要尋仇，而且他也說要上一起上，所以我們才攻擊的。」Yuffie似乎不喜歡處在下風的感受，以有些狡辯的口吻回答。
「Cloud，重點是你怎麼會護著他？」一直沒有說話的赤獸緩緩開口，「他不是Sephiroth的思念體嗎？」
雖然沒有繼續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Cloud很清楚守護獸想暗示他的是Kadaj的存在太具有危險性，除去是應該的。
「對啊對啊。」Yuffie像是抓到把柄似的趕緊附和。
連沒開口的Vincent也用別有深意的眼光注視著Cloud，最後Tifa抬起頭來說道：「你覺得他很重要嗎？」
這句話彷彿是說到重點，Cloud沒有多久便點頭同意，換得的是同伴驚訝以及不解的臉色。
「比我們還重要嗎？」Tifa像是強忍什麼似的握緊拳頭，她那堅定的目光緊緊的望著對方的藍眼，希望能從那清澈的眼中看出些什麼轉機。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比較。」Cloud迅速的回答，眼前的同伴是陪著他度過很多危機、失意的好朋友，可是在等著他的人卻是……他也很在意的人，從沒想過要比較誰輕誰重的Cloud重複一次：「都很重要。」
在同伴們的耳中聽起來卻像是個小孩抱著兩件玩具都要的無理取鬧，他們覺得要跟一個曾經做過那麼瘋狂事情的人相處未免太考驗他們的理智，Vincent聽不下去的說道：「Cloud，你要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麼。」
Cloud卻淡淡的回應：「Vincent，人的罪過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他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彷彿想到了一件在他記憶裡永遠揮滅不去的慘痛事件，「就像我一樣。」
「Cloud！那是不一樣的！」Tifa有些激動的說道，「他可是想要毀滅這個星球的人啊！」
「那也只是過去了。」相較於Tifa顯得特別冷靜的Cloud緩緩的說道，「而且現在也沒有Jenova的首級，不需要去擔心這個問題。」
雙方僵持不下，陷入尷尬的沉默。
「Cloud，你變了。」Tifa語氣裡面掩不住的失望讓Cloud有些驚訝的望著其他的同伴，在得到一致的點頭之後金髮男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看著地板好一會兒才說：「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弟弟。」
最後一句聽起來卻像是要掩蓋住什麼情緒似的，似乎在為自己的偏袒冠上一個合理的名義。
言盡至此，對於出生入死過的同伴們而言，都很明白再說下去雙方都會不歡而散，但是他們不想去答應Cloud這根本就是養虎為患的要求，於是以沉默代替回應。
「Tifa，傷口………」當眾人是默許了的Cloud有些遲疑的開口，停頓了一會之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有沒有怎樣？」
「醫生說再砍深一點就要住院了！」Yuffie沒好氣的替Tifa回話，而Tifa只是拍拍情緒明顯不悅的Yuffie，「沒事的。」
「這樣啊。」Cloud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點點頭，殊不知他這個輕微的動作讓Tifa有些小小的高興，認為對方其實還是很關心他們的Tifa決定不再繼續追問沒有結論的問題，她起身扔下一句：「Cloud，那我們先走了。」
「恩。」在這種尷尬的時刻Cloud也不想留住同伴們，所以在目送他們離去之後他趕忙轉身，沒有去注意Tifa和Marlene回頭看著他的眼光，他此時此刻比較關心的是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兒。
「Kadaj！」用力推開房門的Cloud喘著氣，看著原本應該要有人的床上卻空蕩蕩的。
待續……
如果說在那一瞬間見到你的心情要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疼。
※
Cloud看著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人兒，緩緩的伸出手去撥開那銀色的瀏海，從他微微打顫的手便可以知道他剛剛是受到多大的驚嚇。
就連Sephiroth再次出現也沒方才的驚嚇嚴重。
他以為……又要眼睜睜看著他死去一次，那怵目驚心的傷口不斷湧出血液的模樣，令他呼吸差一點停止。
醫生取出他腰部跟腿部的兩顆子彈，Cloud只瞄一眼便知道是Vincent跟Barret用的口徑大小，臉上也有擦傷，還有腹部受了一拳內傷，以及前額的部分也有擦撞的傷痕。
Aerith，如果他再晚一點到，是不是會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
Aerith，不要再帶走他……他才剛到這裡啊……
Cloud無言的握住Kadaj的手，試圖渡給昏迷的人一些體溫，他感覺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很憤怒同伴的行為，但是他卻知道他們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他很欣喜見到思念的人回來，但是此時那個人卻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Cloud痛苦的瞇起藍眼，他不明白為什麼實力堅強的銀髮少年會傷成這副樣子？
他曾經設想過他們兩再次見面的種種情形，諸如最糟糕的拔刀相向他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見面。
Kadaj…..Kadaj……
如果要形容再一次見到你的心情，只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疼。
疼到他的心坎去、痛到他的骨隨裡面，就連當初被Sephiroth插穿了一刀在腹部也沒有此時痛苦。
看著那姣好的臉蛋上貼著紗布、頭上繞著一圈繃帶的人，Cloud巴不得能替床上的人兒承受這些傷口。
「Cloud？」此時病房的門緩緩被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頭顱試探性的從門縫偷窺，並且以不確定的語調呼喚也許正在生氣的金髮男子。
「………Vincent他們來了？」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出聲的男子沒有轉過頭來。
被問的Marlene點了點頭，後來想到Cloud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只好繼續說道：「他們帶著Tifa一起來了。」
「這樣啊……」金髮男子此時似乎才想到自己的夥伴也有受傷的情形，他寶藍色的眼睛卻始終沒有從病床上的人兒離開過，看的出來他在猶豫，「他們有找我過去嗎？」
得到的答案當然是聲：「恩。」
Cloud沉思了許久緩緩說道：「我知道了。」
門外的小女孩卻沒有走開的意思，彷彿是在等金髮男子最重要的那一句話。
「妳先回去吧，說我會去跟他們見面。」講到這裡時小女孩的臉上浮現了喜悅的神色卻被下一句打回去，「等他清醒之後。」
Marlene雖然不是大人，她聽不出來背對他的男子說出的話帶著委婉的拒絕，但是她覺得Cloud變了，變的不再是把同伴放在第一優先的態度。
Cloud，為什麼？
Marlene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說道：「不要，Cloud你現在就跟我過去。」年紀雖小，但是語氣卻很堅決。
Cloud從來沒有拒絕過小孩的要求，他有些為難的終於轉過頭，看著那眼眶裡強忍住淚水的Marlene嘆道：「為什麼？」
「Cloud你好奇怪！為什麼要對一個敵人這麼好？」Marlene忍不住的走進單人病房，音量也不自主的放大，「他不是傷了Tifa的大壞蛋嗎？Cloud你為什麼還要把他送到醫院來？」
「呵………」Cloud吐出皮笑肉不笑的氣音，他對Marlene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後者卻很倔強的露出厭惡的神色，「我不要，當初對Denzel他們做出奇怪的事情也是他，為什麼Cloud你要救他？」
「你看到他身上的這些傷了嗎？」Cloud隱忍住一直處於邊界點的怒火，「都是Tifa、Vincent他們打出來的唷。」
認為世界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的小孩子不懂的搖搖頭回道：「因為他是壞人。」
金髮男子無奈似的閉上眼睛，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解釋也無法改變眼前人的思考，更不用說他那些夥伴了……思及此的Cloud也放棄叫Marlene改變念頭的主意，正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床上傳來一絲若有似無的呼喚讓他猛地轉移視線：「哥…哥？」
「Kadaj，你醒了？」Cloud難以掩飾欣喜的神色，他握住Kadaj的手，這次的聲音卻帶著哽咽，「還好………你醒了……」
被Marlene稱做是壞人的Kadaj輕輕的挪動自己的視線，把已經站的遠的女孩嚇的再倒退幾步才緩緩把目光移回金髮藍眼的哥哥身上：「哥哥，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醫院，你受傷的很嚴重……啊！你要做什麼？」Cloud把硬是想要起身的Kadaj壓回床上，露出不悅的神色道：「我說你受的傷很重，乖乖躺著。」
受到訓斥的銀髮少年卻嘻嘻一笑，「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Cloud只是以點頭回應，眼光瞥見不知所措的Marlene，原本就不硬的心腸不禁軟了下來，他試探性的問著躺在床上對他眨眼的弟弟：「Kadaj，傷口很痛嗎？」
「唔。」銀髮少年蹙了蹙眉點頭，「哥哥知道我哪裡有受傷嗎？」
「Cloud！快點跟我一起去見Tifa啦！」終於鼓起勇氣的Marlene打斷眼前兩人的對話，並且強迫自己的視線不要跟銀髮男子接觸，死死的盯著金髮男子不放。
「Kadaj。我先走開一下，你乖乖躺好。」Cloud終於棄械投降的站起身子來，他看著銀髮少年露出一臉被拋棄的模樣覺得十分有罪惡感，但是方才答應Marlene的事情又不能不遵守，只好忍下痛撇過頭不去看Kadaj的臉。
銀髮少年想要起身拉住Cloud，卻因為劇烈的疼痛無法爬起來，就只能這樣目送一大一小走出病房，他感到有些束手無策的挫敗，瞪著天花板的貓眼藏著委屈的情緒。
「哥哥，到底還是你的同伴比我重要嗎？」感覺自己是被選擇過後的Kadaj不悅的喃喃自語。
※
而此時的Cloud在Marlene的帶領下來到幾個同伴的眼前，大夥的目光都很複雜，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哪裡問起，連應該先開口的Tifa也只是撫著自己胸前的傷口，一群人就這樣對望了許久。
「Cloud……」「Tifa…」
兩人的聲音撞在一起，只見發聲的兩人都做出你先講的手勢，而後還是由Tifa先開口的問道：「Cloud，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你跟那個人的關係。」語氣在不經意中帶點吃醋的意味，但卻淡的讓被質問的人沒有感覺。
「他是我的弟弟，不管他做過什麼………他是先攻擊你們的嗎？」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Cloud用著逼問的眼光望回去，只見本來質問的一方變成被問的一方，Tifa尷尬的低下頭去，良久還是由Vincent獨特的低沉語調接道：「是一起開打的。」
「他說要找你，我們以為他是要尋仇，而且他也說要上一起上，所以我們才攻擊的。」Yuffie似乎不喜歡處在下風的感受，以有些狡辯的口吻回答。
「Cloud，重點是你怎麼會護著他？」一直沒有說話的赤獸緩緩開口，「他不是Sephiroth的思念體嗎？」
雖然沒有繼續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Cloud很清楚守護獸想暗示他的是Kadaj的存在太具有危險性，除去是應該的。
「對啊對啊。」Yuffie像是抓到把柄似的趕緊附和。
連沒開口的Vincent也用別有深意的眼光注視著Cloud，最後Tifa抬起頭來說道：「你覺得他很重要嗎？」
這句話彷彿是說到重點，Cloud沒有多久便點頭同意，換得的是同伴驚訝以及不解的臉色。
「比我們還重要嗎？」Tifa像是強忍什麼似的握緊拳頭，她那堅定的目光緊緊的望著對方的藍眼，希望能從那清澈的眼中看出些什麼轉機。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比較。」Cloud迅速的回答，眼前的同伴是陪著他度過很多危機、失意的好朋友，可是在等著他的人卻是……他也很在意的人，從沒想過要比較誰輕誰重的Cloud重複一次：「都很重要。」
在同伴們的耳中聽起來卻像是個小孩抱著兩件玩具都要的無理取鬧，他們覺得要跟一個曾經做過那麼瘋狂事情的人相處未免太考驗他們的理智，Vincent聽不下去的說道：「Cloud，你要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麼。」
Cloud卻淡淡的回應：「Vincent，人的罪過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他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彷彿想到了一件在他記憶裡永遠揮滅不去的慘痛事件，「就像我一樣。」
「Cloud！那是不一樣的！」Tifa有些激動的說道，「他可是想要毀滅這個星球的人啊！」
「那也只是過去了。」相較於Tifa顯得特別冷靜的Cloud緩緩的說道，「而且現在也沒有Jenova的首級，不需要去擔心這個問題。」
雙方僵持不下，陷入尷尬的沉默。
「Cloud，你變了。」Tifa語氣裡面掩不住的失望讓Cloud有些驚訝的望著其他的同伴，在得到一致的點頭之後金髮男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看著地板好一會兒才說：「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弟弟。」
最後一句聽起來卻像是要掩蓋住什麼情緒似的，似乎在為自己的偏袒冠上一個合理的名義。
言盡至此，對於出生入死過的同伴們而言，都很明白再說下去雙方都會不歡而散，但是他們不想去答應Cloud這根本就是養虎為患的要求，於是以沉默代替回應。
「Tifa，傷口………」當眾人是默許了的Cloud有些遲疑的開口，停頓了一會之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有沒有怎樣？」
「醫生說再砍深一點就要住院了！」Yuffie沒好氣的替Tifa回話，而Tifa只是拍拍情緒明顯不悅的Yuffie，「沒事的。」
「這樣啊。」Cloud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點點頭，殊不知他這個輕微的動作讓Tifa有些小小的高興，認為對方其實還是很關心他們的Tifa決定不再繼續追問沒有結論的問題，她起身扔下一句：「Cloud，那我們先走了。」
「恩。」在這種尷尬的時刻Cloud也不想留住同伴們，所以在目送他們離去之後他趕忙轉身，沒有去注意Tifa和Marlene回頭看著他的眼光，他此時此刻比較關心的是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兒。
「Kadaj！」用力推開房門的Cloud喘著氣，看著原本應該要有人的床上卻空蕩蕩的。
待續……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
刊物區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