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好痛……啊、啊!華特,不要!嗯!」亨利的綠眼蓄滿淚水,從未有過被人這麼狠狠的、深入的羞辱,感覺五臟六腑都隨著他的動作快被頂了出來,可他一喊對方的名,遭受的卻是更用力的插入。

 

 

好燙……對方的形狀、大小、硬度和熱度都在每一次的進入時讓他用身體牢牢地記住,他扭著腰想逃,卻只是將自己推向更墮落的深淵,男人似乎有些不滿他想逃,於是將撫弄他前端的手指塞入亨利的口腔,逼迫他吸吮自己的味道。

 

「咿!唔嗯!」感覺華特方才頂到他體內的一點,亨利瞪大那雙綠眼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將在他體內的華特夾得更緊,全身像觸電一樣的亨利卻恐懼的不能自己,他竟然會有感覺?在男人的侵犯下還會有快感?不,不可以!

 

下面吸吮著男人的巨大,上面含著男人的手指的他,被頂到桌面上摩擦著有些霉味的木製桌子,迷迷糊糊之間看見那張護士留下的MEMO,像是一記悶棍敲醒他,他到底在這裡做什麼?不是應該來救艾琳的?

 

可反折的手帶來的痠麻又殘忍的宣告自己的處境,他現在這種情形就只能被男人幹,而且還不知恥的嚐到快意,越想越羞憤的亨利默默的流淚,他想咬男人的手指,稍一用力卻換得身後更猛力的撞擊,逼得他只能屈辱就範。

 

「啊啊……亨利、亨利……」華特的手在對方胸口來回游移著,貼在那因為情動而加快的心窩,他突然很想看看亨利的表情,想看那張因自己的進入而哭泣、扭曲的臉,於是他按耐繼續搗弄的衝動,深吸一口氣突然完全抽離對方體內,發出噗啾一聲的同時,滿意的看見在他身下的亨利不自主的抽了一下。

 

亨利以為對方是想放過他了,沒想到身體突然被人翻正,對上那張噴滿鮮血的臉龐,當他在那雙與他色澤相近的瞳孔看見自己的倒影時,忍不住瘋狂掙扎起來

 

他不想要這個樣子,他寧願被對方一槍秒殺、也不要像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對方撕裂自己身軀、踐踏他的自尊。

 

可華特沒將雙手被縛的他放在眼底,再次進入對方的時候,亨利小小叫了一聲,剩下地卻讓華特叼住了唇,那樣狂烈的、火爆的、蠻橫地奪走他的一切、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腰臀,一下又一下像把燒紅的利刃不斷鑿入亨利的深處,噢,那是會逼人發狂的熾熱。




唇分之際,華特仔細凝視著亨利的臉,看那五天沒有刮過的鬍渣;看他看承受撞擊時會蹙緊的眉頭;聽他就算不情願卻流洩而出的喘息;感受著那溫熱的皺摺緊緊含住他的,就像是天堂一樣,華特從未如此被人接納過,只有亨利……只有亨利。




然而,亨利卻要獻給母親當作最後的犧牲者。




思及此的華特突然停下抽插的動作,靜靜地、迷惘地凝視著紅了一張俊臉的亨利,最後眼神落在因喘息而不斷起伏的胸口,他緩慢地從口袋裡抽出一樣物品,是把亮晃晃的手術刀,銀色的切面閃動著噬血的光芒。




亨利也僵住了,不自覺的夾緊在他體內的華特,與他親密接合的人自然也感覺到對方的不安,華特愛憐的來回撫摸他的臉頰,像唱搖籃曲一樣輕柔的語調道:「亨利,別亂動喔。」




拉下對方的T Shirt露出明顯的鎖骨以及胸口,揚起刀準確的落在第一根及第二根肋骨交接處,輕柔地劃過古銅色的肌膚泌出些許的血珠,皮膚在銳利的刀鋒下綻裂開來,染紅了手術刀的前端,像是一條小蛇在吐著鮮紅引信,伴隨著驚人的痛楚蜿蜒在亨利的胸口上。




「啊、啊啊嗯──!痛、啊、啊……啊!」吃痛的亨利不自主的想掙扎,卻被對方緊緊扣住右肩用驚人的力道壓住,那力道重到就算會留下瘀青他也不會訝異,可一跟手術刀割開肌膚的感覺相較之下實在微不足道,亨利的分身早因劇痛疲軟下去,卻因緊繃而將華特夾的緊緊的。

 

麻醉藥可真是了不得的發明,不是嗎?

 

後庭被填滿的同時、胸口又被人亂劃,極痛的瞬間他想起了艾琳、想起了其他犧牲者,是否在遇害的時候也是這般絕望無助?

 

抱歉艾琳……他有可能沒辦法去救她了……篤定自己會被殺死的亨利只恨為何他還沒辦法暈過去,反而因為強烈的痛楚保持更敏銳的清醒。


 


華特的力道其實捏得很精準,不難讓人猜想這並非是他第一次使用手術刀,力道雖不至於重得見骨,也非輕得兩三天就能癒合,他細心的在對方鎖骨邊緣刻了21兩個數字之後便停了下來,滿意地將刀子收回口袋,彎下腰來像最虔誠的信徒般親吻那血淋淋的傑作。

 


要命的是,他邊吻邊繼續動了起來,一邊用方才操刀的手撫弄著亨利的象徵,是在道歉,卻更像在點燃方才中斷的慾火,完全不讓亨利有緩解下來的機會。

 

只因他也忍到了極限,方才一邊替對方紋身的時候,亨利因為緊張和痛苦不自覺收緊後穴,埋在對方體內的他險些失去理智,直想狠狠繼續方才停下來的性事。

 

可他手上拿的並非是鈍鏽的美工刀而是手術刀,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切斷亨利的血管或插進他的心臟,這可並非華特樂見之事。





可此時不殺,還是要為了母親,殺了亨利,不是嗎?他是智慧的受繼者、最後一隻承接儀式的羔羊。




還沒與對方有這麼親密的肢體交合前,華特是很明白自己要殺了他的,所以他很耐心的等待亨利入住,並且享受著收網的快感,雖然亨利在破解完所有謎底之後,也是殺死自己最好的契機,這時誰輸誰贏是個命懸一繫、沒有重來的賭局。




他本來真的很享受這個遊戲的,直到此時此刻,他都是這麼想的。




可當他進入亨利體內、感受對方滾燙的生命力、他的體溫、他的呻吟、他的心跳聲,無一不吸引著自己。

 

那一瞬間他理解到,不是亨利被自己吸引而住進302號房,而是他對亨利有一種偏執的嚮往,在鑿入對方體內的時候,他更確信這是一種宿命,不是喬瑟夫也更不可能是其他人,只有亨利能讓他將眼光從母親身上移開,因為亨利是那麼溫柔的人、不該屬於他的美好。




「啊、嗯!華、華特──啊啊!哈啊、哈啊!」不知華特到底在發什麼瘋,一下用力搗弄他、一下又緩緩沒入他,如果是要折磨他的話很顯然是奏效的,根本沒反擊能力的他只能悲慘地被男人打開大腿,一下又一下的消磨掉他的理智。




胸前的傷口火辣辣地燒著,男人的楔子也灼痛了他的後庭,可他竟然還有辦法在這種極痛的時候還感受到自己在男人的揉弄下漸漸甦醒,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責備自己才好了,只希望自己快點從這場噩夢逃脫出來。




亨利怎麼知道這場性愛也將華特的理智快要逼斷,他不斷親吻著亨利,吻那雙因為疼痛而緊閉的眼皮、吻去對方眼角不斷滾落的淚水

 

那一滴一滴的晶瑩華特並不陌生,他在殘忍殺死每個犧牲者的時候,每個人都曾因為苦痛而流出淚水,就連他沒有見過面的生母都不停的在他回憶裡哭泣著,可都沒有一個人的哭泣能夠引發他一絲一毫的憐憫,只有亨利。

 

「亨利,不要哭,不會痛。」華特在對方耳邊如此撒謊著、安撫著,伸出舌頭舔著那紅得已經可以煎蛋的耳跟,可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沒停,他就是沒辦法克制往繼續索求著那副柔嫩的軀體,如果能夠這樣完全擁有亨利,而不是其他人擁有他,那有多好?


 

那兩個血淋淋的數字映入他的眼簾,像是在提醒著他的職責一樣:主曰,成為母體者,將繼承最後的智慧,從肉體中解放。藉由21個神蹟,聖母將現身於眾多國度之中,解救罪惡之國。


他不是一直想要讓母親醒過來的嗎?為何他在接觸了亨利以後,對要殺死他這件事竟然感到踟躕呢?胸口那陣悶痛又是怎麼回事呢?被喬瑟夫、被所有人叫做殺人魔的蘇利文,竟然會有心痛的時候。





「亨利……亨利……為什麼?」壓在亨利身上的殺人魔竟然再也沒辦法像一開始那樣純粹為了得到亨利而感到開心,他想要更多,卻明白自己又不可能得到更多,他一定要完成儀式,可是他捨不得了,他捨不得將亨利獻給母親。


 


能不能有一樣東西,一個人能夠單純的、完全的只屬於他呢?

 

「亨利……」華特輕舔著亨利紅艷的下唇、舔著那因為羞辱痛楚而咬破的殷紅,像是輕哄對方張嘴讓他進入,讓他完整的擁有他。
 

 
「亨利……」他沒有停下對亨利體內的探索,不斷挺腰挺進對方,一下又一下的同時,也一次又一次溫柔的喊著對方的名,像是在做不捨的道別。

 
不要扔下他,亨利。
留下來,屬於他,好嗎?


 
就算將來儀式失敗,華特也要亨利好好記得他、記得曾經有過這樣一次激烈的、像是要把一切燃燒殆盡的性愛,他們倆是如此緊密的交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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