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字數有點多,拆成之一之二兩篇


正文


原本正在解開自己皮帶的男人停下了動作,原本一直呆滯的表情漸漸有了光輝,那潭翠湖像是倒映了上萬顆星星般熠熠生輝,他伸出雙手從後緊緊抱住了亨利,露出傻呵呵的微笑,一個勁的叫著對方的名,每叫一次都伴隨著細吻落在亨利的後頸上,僅僅是因為亨利認得他的名字,就算華特不是怎麼喜歡這個名字,可從亨利嘴巴講出來的感覺就足以讓他輕飄飄的。
 
 
「放開我……」看不見對方表情的亨利只想快點脫離這種狀況,微冷的空氣已經讓他的下身起了雞皮疙瘩,他嘗試扭動了一下,卻發現有個灼熱異常的滾燙卡在自己的股間,從來沒有碰過除自己以外的男人象徵,明白過來那是什麼的亨利臉色青了又白,不要……他不要……

 
「不要。」華特嚙咬著對方耳殼的時候如此拒絕道,一邊用兩指緩緩勾下最後一件貼身內褲,露出相較於膚色略微白皙的裸臀。盤踞亨利身後的他呼吸明顯凝滯了一下,像是欣賞到渴望已久的美好事物說不出任何話,只能讚嘆似的不斷輕吻著對方。

 
 
原本他想直接就這樣插進去,可亨利剛才喚了他的名,心情大好的華特不介意放慢自己的腳步。
他從口袋拿出一罐醫院裡取得的潤滑液,倒了一些在手上的時候才注意到方才他掏女性子宮時留下的汙血。

 
 
男人稍微皺了皺眉,將自己的手在大衣還算乾淨的地方認真來回擦了幾下,他不會介意乾淨與否,僅僅是因為能進入亨利的人只有他,那女人或是其他怪物流下的汙穢可不能弄髒了他的寶貝,他會吃醋的。
 

 
確認手上的東西清掉了不少,哼著小曲的華特重新倒了一些液體在手上,可憐被壓制在桌上亨利因為看不見,只能聞到一種特別的香味,卻不知道男人到底要幹嘛,他在下一秒得到了答案──他用自身的肌膚感受那雙長滿薄繭的大手、以及沾在指尖上黏答答的不明液體。

 
 
「不、啊啊!」亨利睜大碧綠的眼睛,無法接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男人一邊分開他的臀部,一邊將沾有液體的手指插入……插入那個根本不是用來做這檔子事情的部位,鈍痛感讓他叫出了聲,管不上腹部還在隱隱作疼的傷口,用力掙扎了起來,可男人只是將手指插入的更裡面,痛得他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

 
「亨利,放鬆一點,等等就不會痛了喔。」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華特有些敷衍,他專注於感覺男人體內的溫度、溫暖得像是最頂級的誘惑,靠著潤滑液硬是撐開濕熱的皺褶,用指稍不斷摳弄著,同時又不斷頂入,感覺到身下人越發僵硬,他有些嘆氣的用另一隻手握上對方的疲軟。
 

 
「嗚呃?!不!華特,快放手──啊哈!」本來想咬牙忍過去的亨利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了,同時也為一陣竄上頭皮的發麻感到恐懼,他是怎麼了?他理當不會對男人有反應的才是啊!


 
思及此的亨利更是試圖要掙扎,扭動著屁股的結果只不過是讓對方的指節更順利的推進濕潤的甬道,更像是自己主動地磨蹭男人的手一樣,意識到這點的亨利羞得快哭了出來,卻一點也沒辦法逃離這樣的困境。

 
 
亨利的分身因為自己的撫摸而漸漸抬頭、變大,灼燙的熱度就跟自己的不相上下,這個認知讓華特十分滿意,更是賣力的摩擦著它,同時也將中指緩緩插入對方的菊穴裡,為了緩解受方的痛苦他還用大拇指撫慰穴口周圍的皺褶,比起一開始的莽撞確實有些進入狀況了。


 
 
「不、不──哼啊、唔嗯!不要搓、不要搓了!」前後都被男人玩弄還能起反應,眼角含淚的亨利啞著語調求著對方,只因為他感覺一陣熟稔的電流不斷竄過脊背、匯聚到已經滴出液體的前端,明白到自己快達到高潮的亨利喘著氣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確實被關在家裡的那幾天他根本沒時間自己來,可他更不想是被男人玩弄之下爽得射出來,這實在太怪了!!

 
 
「亨利,很舒服嗎?就射出來吧,不要緊的。」還嫌亨利不夠困窘的華特加快抽送的速度,不僅僅是對前端也同樣對後廷進行激烈地抽插,在他無意中碰到那要命的一點時,只聽亨利啊了一聲,像是給雷劈中了一樣,全身不自覺的弓起,白色的液體濺了他滿手都是,在長射一回之後還短射了兩次,那雙總是鎮定的眼睛再也無法聚焦,整個人癱在桌面上動也不動,也不知是暫時脫力或是被自己的羞愧心給打擊到無法言語。


 
 
毆、瞧瞧他的亨利連耳根子都紅了,真想讓人在那樣潮紅的臉上留下白濁的液體,應該會很色吧……始作俑者緩慢舔了舔黏在指縫間、稍微張開還會牽絲的灼熱,一邊忘情地這麼想。
 


 
「哈啊……哈啊……」蹙緊雙眉的亨利只能喘著氣,像是跑完一大圈森林之家那麼辛苦,他的膝蓋都有些發軟無法站直,反折的手也隱隱痠痛起來;這還不是最糟的,那男人的手竟然滑進自己的T Shirt,不顧他微薄的掙扎捏住他的胸口,敏感的乳首被濕潤的手指給觸摸、搓揉。


 
像是觸電一樣,酥麻又帶著些微的疼痛從男人掐揉的乳尖擴散到乳暈,亨利是又羞又氣,殘存在那雙手上的濕潤便是他方才爽得射出來的羞恥,而現在竟然又在對方的揉弄下又漸漸起了反應,他一定是變態才會覺得很舒服……欲哭無淚的亨利這樣想到。
 


 
「亨利……亨利……」站在亨利身後的華特氣息也有些不穩,已經不能滿足單純手指的碰觸,他急躁的想進入對方,跟對方緊緊合而為一。

這種想法強烈到他有些用力地掐揉對方乳首,又不斷啃咬著泛紅的耳殼,直到亨利的小穴勉強能塞進三跟手指時,華特終於忍不住地將褲腰帶拉下,蓄勢待發的兇器就像出柙野獸彈出他的內褲外,裸露的青筋怒張在紅色的肉柱上,像是在咆哮著扯去最後一絲鎖鏈。

 
 
亨利突然覺得背脊一陣寒涼,因為華特撤走所有的手指,轉而扣住他的腰臀,將那昂揚的灼熱在他的臀溝不斷來回磨蹭著,像是在預告最糟的發展趨勢。

 
 
不,不會吧!亨利冷汗直流,那邊的小穴也不由自主的縮緊,可卻在下一秒被狠狠的撕裂開來,華特的巨大蠻橫不講理的硬是進入了他,痛得他慘叫一聲,火熱的疼痛伴隨著血味散在空氣裡,他疼得全身顫抖、直喊不出任何一個音節,他原本以為對方已經羞辱了夠他,這才明白這僅僅只是開端,淚水很窩囊的不斷滾落,弄濕了老舊的木頭桌面。


 
 
「唔!」被亨利的緊繃夾得也很不舒服的華特騰出一隻手來輕拍了拍對方的臀瓣,另一隻手揉了揉對方過力度的腰肢,他盡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想讓對方舒服點,畢竟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他也不希望亨利留下的只有痛苦的回憶,可是亨利體內真的好熱、好舒服……
 

 
「嗚、啊啊!別、別動!啊嗯!好、好痛……啊!」還沒能夠適應對方的大小,亨利就被迫扣住腰肢前後擺動,那兇器插入自己的體內、擠開一層層的內壁,進入到連自己都無法深入的禁地。
那疼痛實在讓人無法忽視,這真的比死還要折磨。
亨利此時竟然慶幸有桌子撐著他,只因為他的雙腿已經完全失去力量。

 
 
「亨利!亨利!」一旦開始深入,就像上了癮一樣無法自拔,亨利的體內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火熱、溫暖,就像母親的子宮讓人流連忘返,甚至他連抽出都有些捨不得,就想像這樣一樣永遠留在亨利的體內,他突然有些感激那個不知臉孔的女人將自己生了出來,他才能夠遇見亨利、用自己的體溫去感受對方的美好。
 

 
可一想起那女人,他的眼神又閃過一絲冰冷,狠狠插入對方時聽見亨利的求饒聲時,難得一見的溫柔卻又迅速回到華特的眼底,他嘆了一口氣親暱的吻著對方的後頸,落下一個又一個明顯的屬於他的痕跡。
 

 
亨利是他的,終於成為他的了。

 
 
他絕對不放手,在品嚐到這麼絕頂像是吸毒一樣的快感以後,更是急切的想將對方永遠鎖在自己身邊,成為他的──華特‧蘇利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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