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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此悲傷的守護著…..如此溫柔的的人…………不求回報……..
這樣的平衡，是好？是不幸？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只要看你獲得幸福，要我做什麼……要我犧牲一切…..我都願意。
水只是想待在雪的身邊………也許自己一直被拒絕…….也都無所謂…….
但是不融化的雪，真的只為春天而融嗎……….？
※
「好累喔──」伸了伸懶腰，看著自己電腦發出淡淡的冷光螢幕。
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轉動麻痺的四肢。
「真是的……不知道做小說家這個工作，是好？還是不好呢？」嘆了口氣，站起身子來。
不經意的望向廊外──吃驚──因為站著從來不曾主動來訪的人。
「波鳥…….你特地來看我的啊？真是高興。」將柔軟的坐墊拿了過來，帶著一貫的笑臉。
「我只是想說你這裡的環境還是維持著腐海之森嗎？能讓綾綾不想再住下去的地點，有必要探究一下。」將放在桌子上的熱茶拿了起來噓了一口氣，始終是冷冷淡淡的口氣。
笑容似乎凝結在臉上了──這麼冰冷的一直不想讓他接近嗎？只為了守護自己喜歡的人……那麼有注意到自己嗎？一次都不曾有過嗎…..？
「你作甚麼、紫吳？」
從來不曾被人擁抱過……..或者該說是怕了吧？
怕主動抱住自己的人都會受到傷害……..就像佳菜那樣……
佳菜啊……
『謙人你冷靜點！』
如果那天紫吳沒有拉住謙人的話，現在的自己也許再也看不到太陽了？
「讓我抱這麼一下吧……..」
從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聽起來………
是自己聽錯了嗎？
有那麼一點的顫抖、不安。
「昨天你又惹謙人生氣了嗎？」像是要逃避有些尷尬的氣氛，波鳥問。
你都只在乎別人而已嗎？謙人……..或是綾綾……..那我呢？
閉上眼睛，在沉默一會兒之後緩緩回答：「我喜歡你，波鳥。」
下一秒鐘自己被推開，冷然的情緒從那眼底浮現。
「我要回去了。」像是受不了般的。
難道這又是一場騙局嗎？
手腕感到一陣反作用力──是紫吳，帶著笑容的他…..為何此刻看起來……
波鳥懷疑自己是不是需要戴眼鏡了………
是如此的悲傷呢？
「你真的不相信我嗎？」平常般淡然的語氣，此刻聽起來就像是無聲的控訴。
「每天都去找謙人報到的人，要我如何相信呢？」像是在找藉口亦或是在質問。
「啊啊……說的也是呢…….」突然鬆開的力道、瞇起來的雙眼，讓人摸不清有無笑意。
「我還要打稿，不送了。」
望著那抹腰帶消失在走廊底端，手腕上的熱度似乎微微發燙著。
不說清楚對方不會了解………如雪一般冰冷的人，如漣漪一般捉摸不定的人……之間似乎沒有交集？
※
「綾綾，你知道為什麼紫吳要一直找謙人報到嗎？」看著有著銀色長髮的戀人，問著自己怎麼想卻想不透的問題。
「小波你真的想知道嗎？」淡淡的笑著，白皙的手攪著玻璃杯中的冰塊，發出噹噹的清脆聲音。
「……………恩。」是在沉默之後的回答。
「你知道他曾經快要崩潰嗎？」金色的瞳孔有著一抹猶豫。
疑問……拋出了許多震盪………
＃＃
『啊啊啊……………….！！』從二樓傳來的歇斯底里聲。
『怎麼了嗎、阿吳？』
綾女跑了上來，只見到紫吳將桌上所有的東西掃到地面上──氣喘吁吁。
『不要傷害他、冷靜點啊…….啊……..』喃喃自語般的望著窗外，焦點不知落在何處。
『阿吳，你冷靜點！』抱住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人，只聽到紫吳的喘息聲…..帶著一絲破碎的嗚咽。
『綾綾………我很沒用對吧？我沒能守護著他……讓他在我眼前受傷…..』語氣聽起來像是快要崩潰的底線。
『阿吳…….這不是你的錯。』安撫著轉過身來埋在他肩頭的紫吳──眼睛裡含著淚水卻依舊帶著笑容。
這樣的笑容……令人感到悲傷啊………
自己的心卻也快像是被撕裂了………因為眼前他所愛的人並不愛著他………
感覺到自己臉頰滑下溼熱的液體
＃＃
「綾綾….你為什麼要哭呢？」抱住坐在對面的綾女。
「小波…..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抽泣的聲音帶著鼻音從懷裡傳出來。
「今天是你左眼受傷的日子……」
撫著自己的臉頰，綾女吻上波鳥的左眼…..輕柔也像是悼念……..
「小波…….不要哭啊…..」抱住原本摟著自己的人。
「綾綾我真的喜歡你。」
「我知道啊…..小波。」臉上抹上一層紅暈。
「我也知道啊……..」
落淚。
無法抑制奪眶而出的淚水………蓋子再也蓋不住了………..
已經搞不清楚了……….自己好像好像對另外一個人也動了心？
這樣的自己不就跟傷害綾綾的那傢伙……..是一樣的嗎？
那總是帶著笑臉的傢伙、總是笑的惡質又無害的樣子、總是將所有的事情藏在笑臉背後……
啊………已經混亂了………混亂了………..
※
「你來了啊…….紫吳…….」白色的和服，裹著黑色的披肩。
臉色有些蒼白的謙人掛著笑容。
握住朝自己伸來的雙手回答道：「是啊…..我來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難得你這麼早就來呢….」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今天是………謙人你遺忘的日子……..」帶著一抹笑容。
想守護著你……….我願交付自己的靈魂給傷害你的人……..這樣你就不會再受到傷害了…….
待續……
如此悲傷的守護著…..如此溫柔的的人…………不求回報……..
這樣的平衡，是好？是不幸？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只要看你獲得幸福，要我做什麼……要我犧牲一切…..我都願意。
水只是想待在雪的身邊………也許自己一直被拒絕…….也都無所謂…….
但是不融化的雪，真的只為春天而融嗎……….？
※
「好累喔──」伸了伸懶腰，看著自己電腦發出淡淡的冷光螢幕。
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轉動麻痺的四肢。
「真是的……不知道做小說家這個工作，是好？還是不好呢？」嘆了口氣，站起身子來。
不經意的望向廊外──吃驚──因為站著從來不曾主動來訪的人。
「波鳥…….你特地來看我的啊？真是高興。」將柔軟的坐墊拿了過來，帶著一貫的笑臉。
「我只是想說你這裡的環境還是維持著腐海之森嗎？能讓綾綾不想再住下去的地點，有必要探究一下。」將放在桌子上的熱茶拿了起來噓了一口氣，始終是冷冷淡淡的口氣。
笑容似乎凝結在臉上了──這麼冰冷的一直不想讓他接近嗎？只為了守護自己喜歡的人……那麼有注意到自己嗎？一次都不曾有過嗎…..？
「你作甚麼、紫吳？」
從來不曾被人擁抱過……..或者該說是怕了吧？
怕主動抱住自己的人都會受到傷害……..就像佳菜那樣……
佳菜啊……
『謙人你冷靜點！』
如果那天紫吳沒有拉住謙人的話，現在的自己也許再也看不到太陽了？
「讓我抱這麼一下吧……..」
從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聽起來………
是自己聽錯了嗎？
有那麼一點的顫抖、不安。
「昨天你又惹謙人生氣了嗎？」像是要逃避有些尷尬的氣氛，波鳥問。
你都只在乎別人而已嗎？謙人……..或是綾綾……..那我呢？
閉上眼睛，在沉默一會兒之後緩緩回答：「我喜歡你，波鳥。」
下一秒鐘自己被推開，冷然的情緒從那眼底浮現。
「我要回去了。」像是受不了般的。
難道這又是一場騙局嗎？
手腕感到一陣反作用力──是紫吳，帶著笑容的他…..為何此刻看起來……
波鳥懷疑自己是不是需要戴眼鏡了………
是如此的悲傷呢？
「你真的不相信我嗎？」平常般淡然的語氣，此刻聽起來就像是無聲的控訴。
「每天都去找謙人報到的人，要我如何相信呢？」像是在找藉口亦或是在質問。
「啊啊……說的也是呢…….」突然鬆開的力道、瞇起來的雙眼，讓人摸不清有無笑意。
「我還要打稿，不送了。」
望著那抹腰帶消失在走廊底端，手腕上的熱度似乎微微發燙著。
不說清楚對方不會了解………如雪一般冰冷的人，如漣漪一般捉摸不定的人……之間似乎沒有交集？
※
「綾綾，你知道為什麼紫吳要一直找謙人報到嗎？」看著有著銀色長髮的戀人，問著自己怎麼想卻想不透的問題。
「小波你真的想知道嗎？」淡淡的笑著，白皙的手攪著玻璃杯中的冰塊，發出噹噹的清脆聲音。
「……………恩。」是在沉默之後的回答。
「你知道他曾經快要崩潰嗎？」金色的瞳孔有著一抹猶豫。
疑問……拋出了許多震盪………
＃＃
『啊啊啊……………….！！』從二樓傳來的歇斯底里聲。
『怎麼了嗎、阿吳？』
綾女跑了上來，只見到紫吳將桌上所有的東西掃到地面上──氣喘吁吁。
『不要傷害他、冷靜點啊…….啊……..』喃喃自語般的望著窗外，焦點不知落在何處。
『阿吳，你冷靜點！』抱住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人，只聽到紫吳的喘息聲…..帶著一絲破碎的嗚咽。
『綾綾………我很沒用對吧？我沒能守護著他……讓他在我眼前受傷…..』語氣聽起來像是快要崩潰的底線。
『阿吳…….這不是你的錯。』安撫著轉過身來埋在他肩頭的紫吳──眼睛裡含著淚水卻依舊帶著笑容。
這樣的笑容……令人感到悲傷啊………
自己的心卻也快像是被撕裂了………因為眼前他所愛的人並不愛著他………
感覺到自己臉頰滑下溼熱的液體
＃＃
「綾綾….你為什麼要哭呢？」抱住坐在對面的綾女。
「小波…..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抽泣的聲音帶著鼻音從懷裡傳出來。
「今天是你左眼受傷的日子……」
撫著自己的臉頰，綾女吻上波鳥的左眼…..輕柔也像是悼念……..
「小波…….不要哭啊…..」抱住原本摟著自己的人。
「綾綾我真的喜歡你。」
「我知道啊…..小波。」臉上抹上一層紅暈。
「我也知道啊……..」
落淚。
無法抑制奪眶而出的淚水………蓋子再也蓋不住了………..
已經搞不清楚了……….自己好像好像對另外一個人也動了心？
這樣的自己不就跟傷害綾綾的那傢伙……..是一樣的嗎？
那總是帶著笑臉的傢伙、總是笑的惡質又無害的樣子、總是將所有的事情藏在笑臉背後……
啊………已經混亂了………混亂了………..
※
「你來了啊…….紫吳…….」白色的和服，裹著黑色的披肩。
臉色有些蒼白的謙人掛著笑容。
握住朝自己伸來的雙手回答道：「是啊…..我來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難得你這麼早就來呢….」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今天是………謙人你遺忘的日子……..」帶著一抹笑容。
想守護著你……….我願交付自己的靈魂給傷害你的人……..這樣你就不會再受到傷害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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