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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以下這篇文會出書,並且以沒玩過遊戲的人的視角寫,所以會出現大量官方劇情,要
把它當成攻略小說也無所謂,如果跟我一樣玩過32遍的人,建議只挑BL劇情來啃比較
不會無聊。
2.書名並非最終出書使用的書名,因為不知道要取什麼所以暫時先用這個名字。若有更
改到時會再通知。
3.非常歡迎玩過歷代的人來搭訕。也歡迎看過這篇文覺得還過得去的推荐給沒玩過遊戲
的朋友。
4.覺得1代X2代,歸鄉X起源很萌的快點告訴我XD


 





他又做夢了。夢裡面有個小男孩哭得很傷心,在人來人往的地下鐵車站,盛滿著淚水哭喊著母親,卻沒有人願意幫助迷路的他。



明明人群就這麼多,可在小男孩眼裡他們卻像是幽魂一樣飄過來又飄過去,沒有一個人聽得見他的求救,他是做錯了什麼壞事了?媽咪不要他了嗎?



然後他看見了他。來人筆直的走了過來,像是聽見了他的聲音,有著一頭金燦的髮,手裡扣著一本紅色封皮的書。



他看起來不像牧師,因為他沒看過會將十字架倒掛的牧師,但小男孩相信這個唯一一個願意蹲下來與他平視的大哥哥是好人,因為有著好漂亮、好漂亮的綠眼睛哥哥說,要陪他找媽媽。



「是嗎?你找不到媽媽嗎?」男人的語氣好像很悲傷,好像他也找不到媽媽一樣,感同身受到肋骨都會疼痛的地步。




他摸了摸對方柔軟的棕髮,如他所承諾的一樣,輕輕牽起小男孩的手,上上下下搭著電扶梯,像是要把每一吋地鐵的土都找遍了,而到最後那嗓音很溫柔的大哥哥還將他揹了起來,以防因為他太矮而沒有看見母親。




可惜,最後一大一小一無所獲坐在地鐵的椅凳上,看著地鐵緩緩駛入站內,人潮從車廂湧出之後又換另一批新的人拼命的擠進車廂。




小男孩垂頭喪氣的,可是這次有大哥哥在他身邊,他要勇敢一點不可以哭,正這麼想的時候臉頰突然被什麼東西冰了一下,他驚訝的縮了起來,像隻受驚的小兔子,再一瞧原來是一瓶巧克力牛奶,小男孩破涕為笑的從大哥哥手裡接過飲料,冰冰甜甜的,舒緩了小男孩緊張不安的心情。喝到一半時突然聽見有人在叫他。





「亨利,亨利你在哪裡?」

那是媽咪的聲音!小男孩的綠色大眼陡然迸出了光芒,也大聲叫著媽咪、媽咪,過於開心的他衝過去撲進母親的懷抱,根本沒察覺還坐在椅凳上的男人轉深的表情。




而當他回頭要答謝大哥哥時,才發現男人早就離去。









亨利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以危險的姿勢倒在電扶梯上,一不注意很可能就會滾落,他連忙坐起來,卻發現這條電扶梯長得十分離譜,根本就看不見盡頭,而他的頭又疼痛異常,彷彿是遺忘許久的記憶要從最深處破土而出,他一邊揉著太陽穴緩解不適,一邊乾脆坐下來等待。




那個夢……跟這五天關在那房間裡恐怖的噩夢完全不一樣,與其說是夢,不如更像是記憶的回流。




亨利若有所思的看著右手,竟然還殘留著熱度,彷彿才被誰牽過一樣,燙燙的。那個金髮男人……他好像在哪見過?




那個笑容,那個倒吊的十字架,對他而言一點也不陌生,相反的竟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尤其是那小男孩……應該就是自己吧。




就在亨利一邊左思右想之際,長得過頭的手扶梯竟也緩慢駛到了盡頭。走了幾步便發現這是灰原鎮的地下鐵,地下鐵的二號出口就通向亨利所居公寓的幾步之遙,可說交通非常便利。




原來那個莫名奇妙的洞是通向住處附近的地下鐵嗎?亨利雖然搞不太清楚這洞怎麼通的,更別說那長得不像話的手扶梯,但無論如何他終於逃出來了,只需穿過地下鐵就能走回自家公寓。




明明應該要很興奮才對,可不知為何亨利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勁,這麼大的地下鐵,就算不是上班時間人潮應該也很多才對,怎麼現在卻靜悄悄的,別說人了,半個影也沒見到。




死寂的氣氛讓他忍不住握緊方才從洞口拔下來的水管,以防有什麼萬一。他小心翼翼的往前,隱約看見遠方有個窈窕的背影,這是他被關了五天以來第一個接觸到的『外界人士』,按耐不住的他小跑步的奔向前去,還沒開口叫她的時候,那名女子卻像是感覺到有人靠近轉過身來。




那是個十分美麗的女子,一頭偏亮的棕色長髮梳成髮髻盤在腦後,留了幾條吹捲過的流海垂在耳側,她穿了一條拉丁風味的短裙以及低胸的粉紅色貼身短T,露出一截小蠻腰,這讓亨利有些不知道該把眼光放在哪。




那雙會勾人的棕色眼眸富饒趣味的盯著亨利瞧,似乎第一次看見沒有猛盯著她的胸部或是長腿的男人,覺得十分有趣:「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呢?」




「亨利。妳呢?」

原本以為普通的回答卻引來女子一陣訕笑,她挑了挑眉以不可置信的口吻反問:「這是我的夢而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將戴著粉紅色腕套的右手插在腰際上,歪了歪頭以誘惑至極的口吻輕吐:「我叫辛西亞。」




「妳……的夢?」亨利有些猶豫,他雖然很開心能夠見到人,可他不覺得這是夢,太過於真實了。




辛西亞又發出那種媚惑式的笑聲,像是要說服自己一樣堅定又輕鬆的道:「沒錯,它『只是』個夢,但也是非常恐怖的噩夢。我希望能快點醒來。」




亨利沉默了一會,「所以妳認為這只是個夢?」
說實在他也很希望這只是個夢,但還在微微抽痛的腦袋一直告訴他事情沒那麼簡單。




「嗯?如果這不是夢,那還會是什麼?」她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一點也不想考慮其他選項,發現亨利將頭撇過去在想些什麼,這是第一次她遇見不怎麼想向自己搭訕的男人,讓她覺得又新奇又好笑,她一邊朝亨利靠近一邊道出自己的目的:「無論如何我想離開這裡,但怎樣也找不到出口……」




這不解風情的男人已經是整個人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了,辛西亞卻也是箇中老手沒這麼好就打退堂鼓,她主動將還在思考事情的亨利轉過身來,兩隻手就搭上對方的肩膀以柔弱的語氣問道:「嘿!你會幫我找到出口嗎?」




亨利不小心瞄到辛西亞的上身,才發現對方的低胸T shirt根本已經露出黑色的內衣,挑逗味十足的對方還趁勝追擊的繼續趴在他的身上說:「說實話我一個人會有些害怕呢……事成我會給你一些『特別服務』的……」




她眨了眨那雙蕩漾著波光的杏眼,伸出一根食指從亨利的下巴摸了過去,然後欲擒故縱的又往後轉身退了幾步,伸手整了整自己的髮髻輕笑道:「因為這只是個夢嘛,我也要替自己找點樂子。」




臉紅的亨利望著女人扭腰擺臀的背影,不禁有些鬆了口氣,他實在不擅長應付這種挑逗性十足的女性。而且他一直感覺得到這個地下鐵散發著詭譎的氣氛,實在很難像辛西亞這樣輕鬆得起來。




或許是他自己太過於緊繃了吧,亨利苦笑著搖了搖頭,握著水管追上前去。既然都是兩個被困在這裡的人,有個伴一起行動也是好的。




越往前走亨利更是驗證了自己的疑慮,這裡的地下鐵先不說只有招牌上寫著『灰原地下鐵』跟他印象中的一樣之外,其他都不像。先別說沒有人出入這點,擋路的空架子以及施工用的三角架都隨便亂放,更別說裸露在外的管線看上去十分危險。




但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人就沒想那麼多了,只見她一掃方才的風情萬種,手捂著肚子狀似非常不舒服的樣子,終於在女廁前她忍不住叫住走在前頭的亨利:「等、等一下。我想吐。」




亨利想要上前關心,可動作比他快的辛西亞已經半彎著腰推門走進女廁,亨利不敢跟著一起進去,只好待在外頭等著。可這一等就足足過了快要十幾分鐘,他雙手環胸倚在牆上繼續耐心十足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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