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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別動。」宇文拓開始上下搓揉著少年的青澀,他不希望對方過多掙扎,他只想要用手讓對方解放,這樣應該就可以撐過去了吧?

如他所料的,在媚藥的催動下,少年的青澀很快站了起來,少年在不知名的快感下溽唇一張一闔的,一聲聲的呻吟藏不住的流瀉,靖仇羞的不知要把臉往哪擺,他激烈的掙扎想要逃離男人的掌控,但只要男人手一施力,他就像被點了穴一樣軟了下去,任憑著那可憎之人隨意的擺佈。

「咿──不要、不!放開我!啊啊啊──」在男人越來越快的套弄下,快感像是說書人的象牙板子越敲越快,他感覺胸口的心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不由自主的弓身,灑了對方一手的黏膩。

宇文拓仔細瞧著對方的臉,看對方紅著臉喘著氣,黑溜溜的眼珠子此時充著茫然的淚霧,他突然有種想要繼續下去的衝動,宇文拓告誡自己忍下來,如果對方能靠這樣的解放驅除媚藥,就好了。

但等了一會,他發現少年的呼吸從漸趨平穩又回到急促,原本下降的體溫又回升,他便知道自己太低估這媚藥了,也對,雖然不明白對方目的為何,但是他都刻意挑這種媚藥了,又怎麼會讓藥效如此輕易的被解除呢?

他低喃了一聲:「失禮了。」

因高潮而恍神的靖仇還反應不過來,只朦朦朧朧聽見對方說了三個字,接著就感覺到男人的身子壓上自己的,對方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胸前,輕輕揉捏著羞澀的蓓蕾,不一會兒,那兩朵粉色的小果子便充血硬立,靖仇扭動了一下身子,輕輕的低吟著。

「啊!」就在宇文拓的手緩緩的往下滑動時,靖仇的四肢又不能自主的抽筋了,痛的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原本還有些曖昧的氣氛瞬間刷的乾乾淨淨,宇文拓的眉也皺了起來,這媚藥似乎是在一定時辰內沒有交合,便會使受藥者不斷抽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容許他再拖拖拉拉下去。

貿貿然的進去會傷到對方,可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一直放任他發作,對少年的身軀無疑是一大負荷。宇文拓當機立斷的將對方的大腿拉開,藉著方才沾在指尖的液體直接將手指探進對方緊窒的小穴,夾的他有些不舒服。

「啊!好痛!不、那是什麼?」好不容易才熬過第二次抽搐的痛楚,已經累的滿額大汗的靖仇察覺股間硬是擠入了異物,疼的他又開始想掙扎,但手腳卻又因為方才的抽筋而使不上力,一緊張便將對方的手指夾的更緊,錯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宇文拓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開始前後抽送兩指,沒幾下便增加為三指,因為擔憂對方發作的時機,所以動作顯得草率又粗暴,若沒有媚藥的催化下,恐怕底下承受的人會痛到無法勃起;但若不是媚藥,宇文拓根本不需要做這些事。

「好痛、不要……不……啊!」靖仇無法闔上雙腿,只能任憑看上去正氣十足的男人壓著自己胡作非為,他到底做了什麼合該受這種對待?最糟的是明明就很痛,但他的身子也嘗到了快感,從那……令人羞恥的地方漸漸傳上來。

突然,宇文拓侵入的手指撤了出去,靖仇正鬆了口氣的時候,還沒弄清楚後庭那種空虛感是從何而來時,對方低下身吻住了自己,他訝異的瞪大眼,下一秒自己的股間被狠狠的撐開,痛的他好像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響,伴隨著血的味道回盪在房間裡。

「唔唔唔───!!」本來該叫出來的哀嚎和呻吟全部被對方的唇擒獲,靖仇痛的淚珠一顆顆的從眼角迸落,好痛!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宇文拓看著那些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淚水,莫名的感覺罪惡以及心慌,這種如同土匪行徑直接破了人家的身子,以往是最為他所不齒的,但他現在跟那些人渣又有何區別?

瞧那孩子哭成了淚人兒,他忍不住鬆開對方柔軟的小唇,溫柔的吻去那些扎在他心頭的露水,緩緩的將他的全部埋入少年的體內,火熱的內壁夾得他險些丟了理性,他深深吸了口氣迫自己冷靜。

「哈啊……痛!嗚……求求你、不要動!啊!」此時靖仇的眼前覆上一層淚霧,朦朦朧朧的看不大清楚男人的表情,只是緩緩在自己體內進出的疼痛實在無法忽略,他軟下身段向對方討饒,只希望這種酷刑能夠快點停止。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只是低啞的在他耳邊說著:「放鬆點,不然你會更痛。」他現在也忍得很辛苦,斗大的汗從他額際滑落,只希望少年能快些適應。

「啊、哈啊!痛!不要、不……不!啊啊、嗚。」不想讓自己更疼的靖仇急促的換氣著,淚水不聽話的一直掉,他也想要放鬆,可是實在好痛……身子的熱度好像不減反升,被撐開的地方火辣辣的燒著,他扭動的想逃離,卻只是更深刻感受到埋在他體內的凶器。

宇文拓扣住對方的蠻腰開始前後律動,他明知道少年還無法適應被侵入的疼痛,可他更不想見少年苦於媚藥的發作而抽筋慘呼,只能盡速讓這場痛苦大於歡愉的性愛結束。

「咿、咿──呃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啊、嗯嗯!」靖仇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頂到快要移位,他感覺後面又開始出血,頭有些暈暈的他無法理解為何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這種事?他帶自己回來,應該不是為了做這種事吧?

宇文太師沒有回答少年的問話,只是又頂進了少年柔軟的身軀,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在抓到兇手以前,他無法告訴對方真相,因為拿不出證據,只會被當成藉口而已,畢竟是他將他綁來的,還害對方被人下藥,若要辯解自己不知情未免也太矯情了點。

「啊、哈啊……啊!啊……啊啊!」

雖然不知道下藥者的身分,但是對方準備的藥物不愧是有備而來,不但置之不理所引發的後作用狠,就連本身帶給人歡愉的效果也比一般黑市裡的藥物還要猛上許多。

被壓的一開始雖然很痛苦,但是不乏越發清晰的快感從交合的地方傳上,每一次男人往外抽出再重重頂入時,摩擦入口進而一吋一吋刺激火熱的皺折,這些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完全沒有的體驗,身體越來越熱,但又跟發作時的那種燥熱不同,可他說不上到底哪裡不同。


靖仇黑溜溜的眼承滿了淚霧,看不清壓在他身上男人的表情,他大口大口的吸氣,自己的聲音就像是吃了好幾個糖葫蘆,甜膩的不像是他自己的,他到底是怎麼了……

少年不知道,此時他的臉上染著情慾以及困惑的表情,更容易挑起男人征服的慾望,饒是宇文拓也氣息不穩了起來,雖然他不近女色,但不代表沒有生理需求,以往偶爾才會去青樓一趟,但從來也沒有瀕臨失控的邊緣,他到底……是怎麼了?


「啊啊!嗯啊……哈啊……不、住手!啊……嗯!」靖仇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他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好奇怪……好熱、一開始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已經散盡,剩下的就是層層推疊上來的快感。

那種酥麻一點一滴的削弱他的思考、他的抵抗,他的腰不自覺的扭動去配合男人的動作,這樣還不打緊,男人還伸出手來去撫弄自己的前端,原本這動作是要移轉自己被進入時的苦痛,然而現在這隻手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感,他想要逃,可是男人只要再一頂入,自己的腰都麻到直不起來,遑論逃?

宇文拓一手撫弄著少年,一手抬高少年的嫩臀,讓自己的進入更為順利,然後在不經意間擦到了那一點、那一處微微的突起。

「咿──!啊啊、嗯!」少年睜大了雙眼,全身就像是被電到一樣弓起,他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反應了過來,他調整好自己的角度,這次精確的、毫無遺漏的頂到了那一點,而少年激烈的掙扎起來。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哈啊!那裡不要……」靖仇這才知道跟現在比起來,方才的快感根本只是一疊小菜,不知道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只知道男人每一次的進入都帶來銷魂的快感,像是滔天巨浪一樣要將他吞噬,他恐懼,恐懼自己會變得更奇怪。

宇文拓的氣息也漸漸的不穩,少年意亂情迷卻又青澀困惑的模樣讓他一刻也無法移開視線,明明自己只是想要幫助他而已,為什麼……他竟也有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趨勢?是因為他的眼淚嗎?還是……

總是波瀾不興的心,起了一陣漣漪。

「啊?嗯啊!啊啊……嗯啊!不……啊!」靖仇感覺男人進入自己的力道變的比方才更重,每次都準確的撞擊到突起,他連拒絕的話都沒辦法說的完整,溢出嘴的只有嬌聲的喘息,甘美的快感遊走在肌膚間,他好像連焦距都抓不準了。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那一點不斷的被刺激,少年的前端已經開始泌出了蜜液,後庭不由自主的縮緊,就在男人再一次進入摩擦到那一點時,快感就像崩潰的堤防一樣宣洩,白濁的液體混著少年的尖叫灑了出來,嬌小的身軀因為過強的快樂而不停的顫慄著,連腳指都捲了起來。

宇文拓悶哼一聲,感覺少年的後庭緊緊咬住自己的分身,少年高潮時迷離的表情綻放在自己眼前,不論是哪個男人都無法把持住,但,他不是普通的男人,於是他一咬牙、猛地將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少年已經達到了高潮,而他只是協助他解散藥性,並不需要玷汙少年的身子。

呵,也許這麼說很偽善,但是射在少年體內是他所不允許的,那就像是最後一道防線,不可以越過去,這樣想、這麼做,也許會讓自己心中好過一點。

看著那鮮豔欲滴的紅唇,宇文拓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告誡自己往後不可以再碰少年的唇,接吻,是與親密的愛人才能夠有的,他不配去親。

一想到少年可能將唇吻在那個白髮姑娘或是紅衣姑娘的嘴上,胸口便泛起不知名的疼痛,而原本張揚的分身也有些萎靡下去,他知道自己還沒有發洩,是,單單一次的交合不足以使自己攀到高峰,可他也不能否認方才差點就洩在少年的體內,從來……沒有過這麼狼狽的經驗。

看這樣子,他得自己想辦法處裡還沒平息的欲望,他嘆了口氣,洗個冷水澡是個不錯的主意,他本來就是要替少年度過這一晚而已,自己的慾望根本不是重點,還有很多工作等著他,包括去查出是誰下的藥。

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再次睜開的眼,在夜晚的燈光照耀下,閃著兩種光芒,眼瞳的主人已經回復到他原本的模樣,是的,沉穩、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那就是,大隋的宇文太師。


迅速穿好衣物的宇文拓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少年,他只希望這藥只會發作一次而已,否則,哪天他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這樣的話就真的很糟了……一點也不像他啊,一點也不。
打從他把他從長沙軍營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像是他的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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